除了她的皇夫,傅儒雅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女皇掃眼傅儒雅癡癡的眼神,冷聲警告。
“皇上放心,臣定不負皇上所望,絕不向外言傳”
女皇的冷眸掃得傅儒雅跪在地上打了個哆嗦,癱軟的起身,恭敬的退了出去,沒走出幾步,總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傅儒雅疑神疑鬼的回首,恍惚的視線裏,只見到一雙分辨不出性別的深邃眼眸,散着幽冷詭異的光芒,殘忍的盯着傅儒雅笑的很涼,很冷,漸漸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寅、寅轍,救、救命有、有人要害我”
指着光芒逝去的方向,傅儒雅嚇得跌在地上,口舌打顫。
“蠢女人”
身邊瞬時多了一股寒冷的冰氣,寅轍抓起傅儒雅的胳膊提起來,眼角瞥到傅儒雅眸內的驚恐,低低的咒罵了一句。
“寅轍>
看到寅轍的出現,傅儒雅內心的恐懼感稍微減了一點,可還是緊緊的抓着寅轍的袖子,可憐的抽咽兩下,小聲的喊出了寅轍的名字。
那小到聽不見的聲音裏,帶着某種期望的請求。
“麻煩”
受不了白日在朝堂上侃侃言談的自負女人突然換了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寅轍伸手環上傅儒雅的腰,二人一同坐進傅儒雅的官轎裏,離宮而去。
在轎子走開不久,一抹頎長尊貴的身影自暗處顯身,陰鬱複雜的眼神凝集着無法讓人看清的情愫,在空氣中飄個幾晃落在屋內已然躺下的女人身上。
“陛下,您再不回宮,暄昭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尊貴的身影之後,響起一道男人沉着如石鐵的厚頓聲音,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看不到聲音的主人何在。
身影舉步走下階梯,沒有吵醒睡塌上的女子。
“陛下仁心智者,等的是什麼,需要明赫來點明麼”
“明赫,你說孤王這五年是不是錯失了什麼是快樂”
暄昭的皇宮,冷清寂寞,大部分宮婢到了年齡都已經送出宮外,他當年曾下過昭令,十年之懈,不得選秀。
看着皇宮裏日漸減少的女子身影,他的心裏,總是一語難言,無處話淒涼的感覺。
內心,空蕩蕩的,白日還好,有朝臣在陪着。
可是夜裏呢
孤枕獨塌,睡夢裏連點女人身上的香氣都沒有。形單影隻的睡夢裏,他往往會夢到一名女子英姿挺括的帥美身影騎着馬兒接受百官的朝拜,絕塵出世的面孔上,傲視揚眸,望着躲在遠處偷看的自己。
他曾以爲,是他的身體缺女人了,所以纔會夜夜流邊夢中的女子模樣。
可事實證明,不是他的身體缺女人,而是他的心,缺女人了
記不起的夜晚裏,月涼如水,瀰漫着乳白色的光暈。
明赫給他送來一個和夢裏女人七分相似的女子。
他看到了,瘋狂的撲上去,把女子按在身下,脣,熾熱的吻上。
煙兒,是你嗎
他在腦海裏把身下的女子想成了夢裏的女人,他熱情如火,激`烈的吻從女子的額眉遊走到胸口,掌下的肌膚觸感鮮滑清嫩,是誘人深入的處`子之香。
煙>
狂亂的情緒在見到女子身下那抹明豔的紅色時候,他的脣裏喊着夢中女人的名字,落寞無味的退出。
他的煙兒,有過那麼多的男子,怎麼可能還是這般刺眼讓他怵目驚心的血紅
夢醒了,他的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