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碧菡的眸裏泛紅,淚珠泛泛,流星般的璀璨,似要隕落。
“父君,朕是爲您好。受了那麼多的苦,得個疼愛自己的人不好嗎”
談理論事,冷雨寒不認爲和鳶碧菡談不清。只是談不到一條線上去而已。
“不好就是>
聲音哽咽,鳶碧菡看着冷雨寒甚爲不耐煩的模樣,委屈的攥着握在掌心裏的袖子,說的很小聲。
“怎個不好法跟朕說來聽聽”
候守在書房外的長生聽到書房裏男人女人對話之聲逐漸在擴大,責令宮侍取來暖身的姜棗湯送了進去。
冷雨寒喝上一口,身子頓覺暖了些,多少有了點精神,做好了和鳶碧菡進行長期思想鬥爭的準備。
“就是>
低垂的眼眸下,籠起一片黑色的暗影,鳶碧菡在冷雨寒咄咄逼人的注視下,柔順的反抗。
“說不出具體的原因,就是沒得商量了那好,你不說,朕說。就憑朕是當今大凰國的君王,父君的一切,自是朕說的算乖乖回去養身體,等着下昭吧”
整理好對鳶碧菡的心態,冷雨寒說話以孝義爲本,自願決定了是對鳶碧菡最好的命運。
“你>
聲音帶了顫顫的絲絃,勾着心底最脆弱的防線,鳶碧菡上前走了幾步,站到冷雨寒的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擡起眼眸,眸裏寫滿怨懟,“你說的,真的,就算嗎”
“沒錯朕讓你嫁,你就得嫁”
頭痛的厲害,冷雨寒捂着額角指腹輕按,話裏的語氣不容置喙,態度強硬到了牆根底下。
傷的鳶碧菡倏然變了神色,緊張的咬着脣瓣,直咬出了血。
男人的身影俯身向下環在冷雨寒的塌周,招惹了狂燥的怒氣
“嗯父君”
冷雨寒察覺出鳶碧菡的話意不對,睜開眼,對上的,是鳶碧菡盛怒之下的暴戾恣睢。
“不要叫本宮父君在世人的眼裏,本宮不是已經死了麼”
狠狠打斷冷雨寒的話,鳶碧菡低首吻上冷雨寒的脣,不顧冷雨寒瞬時驚起的呆滯,撕開冷雨寒的衣衫,掌心,覆上冷雨寒胸前那片赤裸的肌膚。
“父君,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朕是你的女兒你這是亂”
脣上的一抹香氣順着呼吸在體內流走,冷雨寒反應到鳶碧菡所做的事情,熱火充昏腦血,握起的拳力軟如浮草,擋不過鳶碧菡的男人之力。
又被下藥了怎麼總被親近的人下藥
“>
鳶碧菡望着冷雨寒臉上的抵抗,眸色複雜,手中的力道,漸漸鬆緩,只差一點,就要離開。
“快、快放開朕”
藥香迷醉着體內的情致,冷雨寒聞到從鳶碧菡身上散發出的男子味道,難忍的用腿碰碰鳶碧菡的。
“煙兒,對不起>
只是簡單的一個觸碰,就燒燬了鳶碧菡體內的全部理智,鳶碧菡閉合眼眸不去看冷雨寒哀憤的眼神,放縱體內的男子本能,手指一動,拽下了冷雨寒身上唯一一件敝體的小衫,將脣,貼了上去
“唔放開朕放開朕朕不是母皇,鳶碧菡你理智點”
明顯能夠感覺到身上男人燃點起的熾燙體溫,冷雨寒的清醒僅維持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感覺體內有股熱氣在燃燒融化,將自己的思考全部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