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咱們是不是抓錯人了這兩個人>

    騎軍隊伍裏,一名副將懷疑的盯着慕容秋漣和明赫,小聲向正將軍稟告。

    “怎麼可能皇上此時正在宮中靜養,相貌相似罷了。”

    正將軍掃眼被困在鐵網裏的兩名男子,騎着馬兒走過。

    “將軍,那這兩個人怎麼處置”

    “派訊使傳迅,叫女皇一人過來四閣相承下了言明令,定要斬得女皇首級,祭奠暄昭逝去的兵將。”

    暄昭的戰騎,一排排整裝列隊站守在馬橋城下。

    正將軍下令捆了鐵網裏的兩名男子丟到陣前,要女皇提人頭來換。女皇收到訊使傳遞的消息,在衫內綁好冰魄銀針,卸甲丟盔,一襲淨色長衫走出女軍陣營。

    “皇上,不能去憑你一個人之力,怎麼救出他們”

    泠綰追在女皇身上,不顧君臣之禮扯住女皇的袖口。

    “泠綰,記住朕和你說過的話,千萬不要忘了。只要你與朕配合得當,朕定不會死,明白嗎”

    拉在泠綰扯住自己的手,女皇在泠綰的手上按了按,千叮萬囑的說道。

    “皇上>

    女皇的體溫冰涼,按在泠綰的肌膚上,滑過一絲泌骨的馨香。

    泠綰望着女皇的身影在視線中遠去,思緒裏迴盪着女皇臨走時交待的話語。

    泠綰,聽好朕現在交代給你做的

    看到馬橋城外那條護城河了嗎朕一會兒會尋個機會把秋漣和明赫扔進河裏。

    只要朕把他們扔進河裏,你就拉開炸弦,知道嗎

    不可提前,也不可過晚否則,朕逃不過此劫

    女皇的話語,猶紙面上的白字在泠綰的眼前歷歷閃過,泠綰不明白,女皇連件兵器都沒帶,要如何救那兩個男人回來

    硬拼一命換兩命

    想到有可能發生的,泠綰大驚快步跑到陣營的最前面,仔細觀看,不願錯過女皇與暄昭敵軍交涉的任何一個小細節。

    守城樓下,女皇獨自邁步走上吊橋,站在吊橋的中央,止步不前。暄昭騎隊的兩名將軍下馬迎至離吊橋約有二十米的地方,吩咐兵士帶來那兩名被繩索捆住男子踩在腳下,笑意滿臉。

    “說吧,想要朕怎麼樣不要折磨他們”

    兩名將軍踩的地方都是慕容秋漣和明赫受傷的傷口處,一名被鏢穿透骨胛斷裂,一各被鏢紮在後胸,不知有沒有扎碎骨頭。

    女皇憂色聚攏眉梢,步子,向前跨了兩步。

    “聽說大凰女帝風`流`成`性,身邊美男如雲,想必這兩位,定也是女帝興趣之所好了”

    臉上掛着濃濃的嘲諷,正將軍用力踩了鐵鏢的鏢根一下,鐵鏢發出扎肉的悶響,埋入慕容秋漣的骨節,咯的發出一聲磨砂的牴觸聲音。

    “唔”

    渾身疼起一陣抽縮,慕容秋漣面色慘白,想要擡頭看看爲救自己而來的女人,卻又難過的有些心慌,不敢去瞧,只得眼睛一閉,咬着牙舌忍住痛楚不再發出丁點聲音,讓女人爲自己擔憂。

    “放了他們,朕隨你處理。不是說朕的腦袋值黃金萬兩麼朕圓了你的美夢”

    女皇的步子,再次向前跨了兩步。

    “呵呵,女帝啊女帝,你當本將是傻瓜放了他們,本將拿什麼來和你談條件”

    一腳踢開腳下的男人,正將軍的臉上添了邪氣的不懷好意,色迷迷的眼光瞅在女皇的身上流連打轉,上下飄移。

    “你想跟朕談什麼條件”

    步子,繼續向前跨了兩步,女皇本能的對正將軍的視線產生嫌惡,試探的問出口。

    “女帝閱人無數,不如就在這陣前,讓我們也過回閱人的心思如何”

    女皇單身前來,不帶一兵一卒,除了有過人的膽色,應該定有暗器藏匿身上。

    不得不防吶

    正將軍笑的惡毒,眸眉裏閃過一道精打細算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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