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素雅別緻的木院內,十三名相貌俊美身姿飄逸的美男子們站在院子裏的小木屋門前,你推我我推你的誰也不肯敲開木屋子的門。
“漠語妝,禍是你惹下的,這事該你去。”
推推漠語妝的手臂,上官臨瞅着漠語妝的臉色不是很好。
要不是這個性格暴烈的美豔男子在三個月前惹下不可原諒的禍事,當衆一掌打得女人摔地落胎,額臉撞在地面的碎石上,女人如今會弄得花顏盡失,破了面相嗎還害得女人一怒之下他們一個個的全都拒之門外,不經允許,不得入內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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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語妝被上官臨推攘着走到門前,眼神頗爲哀怨的回眸望了自己身後那十二道注目期盼的視線,硬着頭皮伸手扣響了門環。
“誰呀”
屋門裏,傳出一道女子漫不經心的問話,隨着話音的飄落,還發生了一些叮叮噹噹很脆的聲響。
“煙兒>
聽到女人說話的聲音,漠語妝的美顏之上升起一絲難忍的愧疚。
“你是誰呀”
屋裏的女子,好似沒有聽出漠語妝的聲音,故意換着法子的問着,房內那些叮叮噹噹的動靜仍在繼續。
“煙兒>
想到女人三次滑胎皆是由自己親手造成的,漠語妝的眸子裏忽的閃過一抹悲涼。
是不是自己對女人太狠了
她是大凰王爺的時候,就在寵着他,獨寵十幾載。即使在面對重重危險的時候,她毅然不顧他的反對,用身體把他壓在身下,那是拿命在守護着。
她是大凰女帝的時候,依然在寵着他,雖然不再是獨寵,可那寵,也絕對是隨傳隨到的。他若是不開心,她定會腳前腳後寸步不離的跟着,勸着,哄溺。
回想自己八歲認識女人,到現在三十六歲,在自己與女人相遇、相識、相守、相等的這二十幾年人生裏,似乎一直都是女人在寵着自己,不論自己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女人都是不改初衷的忍耐,包容,原諒,體貼溫柔的照顧着。
可自己呢給女人留下什麼了呢
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一次又一次冷血殘暴的悲哀
他錯了,對於女人,他是真的做錯了。
他現在一點都不奢望別的,他只希望女人能原諒自己最後一次的任性,給他最後一個機會陪在她身邊,他會讓她知道,在他的心底,他是真的愛她,是真的寵她,是真的不能沒有她。
屋裏的女人在聽清了漠語妝的聲音後就失了聲,院子裏的男人們唉聲嘆氣的望着眼前
怎麼辦怎麼辦
十二名男子急得像熱鍋上的小螞蟻,團團轉,轉團團,圍成一團轉個眼花繚亂。
看着十二名男子想要殺死自己一般的強烈目光,漠語妝自屋前的臺階上走下,站在離屋門不遠的空地上,手袖一伸,攬起白衫素衣的邊尾,咚的,出乎所有人的始料不及,漠語妝跪在了那塊空地上,雙膝磕地,發出很大聲音的悶響。
“煙兒,你若不原諒我,我便在這裏長跪不起。”
漠語妝挺秀的身姿高高揚着眸子,眸神裏滿是柔韌的堅持。
今日若是還叫不開女人的門,他絕不誓罷干休
“哼那你跪吧其它人都進屋來好了,我有東西分給你們你要時跪得太晚了進來了,挑不着自己喜歡的我可不管。”
房屋內,一名額頭上被縫了針痕的清麗女子揮袖掃開一掌震掉門栓,望着長桌上擺好的十三份異常閃亮耀眼的美麗石頭拍了拍手。
這季玉澈真是不賴啊
不僅搬來了很多的銀子金山,連她最喜歡的鑽石都給帶來了。
天知道,那可是她最想帶到這個世界裏的東西,是送給自己那些男人們的最有意義的定情信物。
“煙兒”
“煙兒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
晃晃嚷嚷的衝擠進屋內的十三名男子們在看在桌子擺得花紋精美,手工細緻,一顆顆堪比開造的美麗玉石時,都猝猛的停下了腳步,姍然不解。
“呵呵,一人一份,送你們的定情信物。這種東西呢,是你們的妻主我呢費盡千辛萬苦欠了別人很多錢才刷回來的東西,此生僅此一份,收藏好哈”
女子掐着小腰板趾高氣揚的挨個拍拍美男子們的肩膀。
“煙兒,這是什麼”
漠語妝相中了一款鑽戒,拿起來戴在手上,剎是喜歡的翻來覆去的觀瞧着,忽然看到戒環的內壁刻着wddd字樣的奇怪字符,迷惑不解的望着。
“呵呵,是無名指的等待,代表朕對你上天入地,三生三世永無更改的芙蓉花海的愛。”
一朵盛然開放的三醉芙蓉在女人的手中看似不經意的別上了男人束起的青絲長髮間,異常的美豔妖嬈。
女子摟過漠語妝的身子擁在懷裏,幸福的踮起腳尖高高昂起自己的額頭,一紙薄脣,就那樣軟如絨羽般的,輕輕吻上男子那美豔眸子裏比鑽石的花紋還要璀璨妖嬈的絕色誘`惑。
尾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