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女兵營,由原來的兩萬女兵,加秋季新招募進來的一萬女兵,共三萬多女兵數量,全部沉迷在美人公子一寸香肩半衫褪,玉肌冰骨點絳脣的風華絕美中,日`日`流連,夜`夜`苦想,無論走至兵營的哪處地方,都能聽見引人倏然心動的勾`魂`吟`呻聲音,那上萬人一齊歡`愛的動靜,怎是一句香`豔`刺`激能夠形容的了
唯有那一樹殘了花葉凋零的桂花枝是女軍兵營裏最爲靜謐安逸的寧神樂`土。
“嘿嘿>
聽着耳邊一波比一波聲動的哼哼吟吟的聲音,南冥今日換了套在他看來還算正常顏色的衣服,兔子絨藍衫,是看上他的那位女將軍賞賜給他過冬穿的。
他好心接受了,然後被那位女將差點陰`謀`誘`拐上塌,當然,在最後,他成功逃脫女將軍的魔爪,躲過被那位三十幾歲,娶了兩房夫君的女將軍辣手摧草吶。
南冥爲自己感到很自豪,很驕傲,於是,他做了一個非常重大的決定,準備犒勞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在來看他家少主的時候,把那位女將軍花高價買來的鳳眼紫提子偷來,與他家少主一起品嚐。
他家少主爲了凰爺的事情茶飯不思很久了,看那兩片都裂出小血口的薄脣,喫點提子補補水分
“哼本少主爲什麼要和他們一樣哼哼哈哈的。那樣是對本少主一世英名的荼毒”
那夜>
他凍得迷迷糊糊,怎麼破的身都不知道,哪還能記得清具體的細節問題。
想到自己也曾經像營帳裏的那些男人一樣被女人壓在身下欲`取`欲`求,而後還不知羞`恥的喊來喊去,小身影就覺得頭皮發木,有些似要暈倒的感覺。
他不能接受自己像個妓`倌一樣啦
“可是凰鳳的男人都一樣啊被女子娶回家,拋上牀塌,然後就這樣哼哼哈哈了啊難不成少主還想吱吱嘎嘎”
南冥用手帕擦乾淨一粒紫提子送到小身影面前,提出一個讓小身影思維打結的問題。
“什麼是吱吱嘎嘎”
南冥這形容詞>
小身影悲涼的發現,他對男人與女人的認識,僅存在於一層很淺很淺的上游位置,沒得入底,道`行還沒有南冥深
虧他還以不是處`子之身自居咧
呃>
嗯嗯
是他大意了>
是他失常了>
是他>
小身影的腦袋裏,越想越亂,越亂,越迷糊。
“少主不懂什麼是吱吱嘎嘎那你還沒有南冥懂得多誒”
都和女人那個過了,還不懂什麼是吱吱嘎嘎
有沒有的喔~~
南冥不信的小眼神瞟瞟小身影一臉認真的樣子,把擦好的提子放進自己的口中。
“別那麼羅嗦,讓你說你就說”
不懂怎麼了
那還不行問的
爲了他和王爺日後的和諧生活,他是很虛心請教的,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