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大事,是龍涼國君不知因何起兵,派龍涼七皇子苒陌風領兵侵襲兩國邊境落水河沿岸。

    戰`勢`暴`發,國`局。

    守孝剛剛結束的凰笞王爺不忍凰鳳百姓受苦,舉先皇御賜凰吟印,身穿先皇特允純白鑲金凰納淺墨衣襯底正裝朝服踏上朝議殿,與凰寶女皇同享聖主尊位。

    聽聞龍涼外戰無可禦敵之將,凰笞王爺於殿前主動請纓,欲領兵抗抵敵軍入`襲。

    女皇允奏,凰王率領六萬凰女軍親衛趕赴落水,經戰一月,在落水河畔大敗龍涼軍`隊,活捉龍涼七皇子苒陌風回城,戰局扭轉,凰王大勝,搬師回朝。

    第三件大事,是龍涼君主戰敗後投誠,允諾凰王可提任何表示誠意的條件。

    朝堂之上,兩國使臣肅顏以待,脣槍舌箭,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皆爲該割多少座城池而糾紛不已。

    “本王一座城池也不要,本王,只想把人留下”

    坐在君主高位上的少女,一副銀甲面具閃閃泛着寒霜入骨的冷冽清光,甚是孤傲的擡起蔥白般的纖纖玉指,指向端坐在朝堂之下,一身風雅,淡美如蓮的美貌少年。

    “這、這怎使得吾龍涼之皇子,怎能入嫁女國,損了龍涼的尊體國面”

    前來談和的使者沒有看清強弱之分的局面,出言反對。

    “喔不能嫁給本王那難道>

    涼薄的聲音,迴盪在無人應聲的朝議殿裏。

    少女音色清淡如茶,揚起純美的脣片,散發着茶香般的醇厚味道。

    看似平易近人,卻隱隱透着堪比濃酒香辣辛狠的決然。

    “你、你、你>

    使者聽出少女話裏的意思,若是龍涼不同意將七皇子下嫁,她便領人掃平了供飲皇都百姓的泉源,讓所有玉陵人無水喝,無田種,無牲畜餵養,近而旱荒成災

    明晃晃的威`脅`啊

    “呵”

    輕笑一聲,少女倚坐在凰君位椅上,自上而下,眯着美麗的眸眼遠遠瞥望着龍涼國的來使,全身都散發着一股無聊至極的慵懶氣息,尊貴,傲美,絕世,囂張。

    “你、你笑什麼”

    使臣眼見着少女眸內的光茫直勾勾的定在自己的身上,看向前後左右,包括穩坐朝堂之首的女皇陛下,都無人應聲,心底產生些許不牢靠的害怕。

    “笑什麼朝堂之上,不三呼本王爲君,竟私自引指本王爲你龍涼國的好國君,就教出爾等這般居高狂妄,毫無禮儀尊卑,居然敢以下犯上的大膽奴才來人吶,給本王割去舌頭,挖出眼睛,斷去耳鼻,剁碎手腳,製成壇彘,送回龍涼國土,以示龍涼國主識人不真,辨人不清,送了這般豬狗奴才來污`玷凰鳳,簡直是褻瀆了本王與皇姐的貴眼”

    淡如香茶的聲音,化作凌厲寒凜的茶花骨刺,句句帶着驍狠殘酷的迫人氣勢,咄咄逼向站在朝堂下的使臣,似一隻鉗扣在使臣脖頸上的女人指骨,森長的指甲恐怖的緊緊卡繞着使臣快要消失的呼吸。

    少女身上那股渾與天成的強大君王氣場當時嚇得使臣五`感`失`禁,衫褲浸溼,暈倒在朝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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