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黑衣男子,在美豔男子昏迷之後,帶領上千名黑衣少年來到安府,以軍隊伍列之姿隔開所有在安府附近觀看的百姓,把安府圍個水泄不通,並在安府四周架起長達五米長的木板乾柴,把安府所有的屋院全部潑上一點就着的火油。只要號令一發,整座安府馬上會陷入一片火海。
“不好啦不好啦他們要燒安府啦快逃啊”
有在附近觀看的百姓看出了黑衣人的行爲,慌張的逃回家裏,生怕被火勢延及,燒傷自己。
“可不是,快逃啊不要被火勢燒到啊”
“大家快跑啊別再看熱鬧了”
“你們誰去報官啊安府的人要是燒死了,以後誰給我們百姓看病啊”
“誰敢去報官啊還是各逃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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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態炎涼,人心裹皮,非到生死存亡之際,必不得認。
此次醫民對敵事情,在暄昭產生了非常大的影響,大到暄昭的永和皇帝出動皇室破狼軍近二千人方把事情鎮`壓下來。
一千多名黑衣男子除了領頭的黑衣在趁亂帶着被打成渾身是血的美豔男子逃離抓捕外,並無死傷,只是全都被抓進大牢,未經審訓就被永和皇帝下令擇日斬首示衆。
“堂主,怎麼辦永和皇帝已經下令誓斬幽堂衆弟兄,沒有情理可講,絕不放寬拿銀子解決不了事情。”
次日,被打昏的美豔男子躺在幽堂置於暄昭分處的別苑裏,迷迷糊糊的醒來,額頭上纏了厚厚的一層紗絹,透過紗絹浸出的血漬已經乾涸凝固,變成暗黑色的血塊。
美豔男子扶着痛痛的額頭坐起,走一步,身子歪斜一下,然後停靠一會,再走一步,身子再歪斜一下,然後再停靠一會,似乎傷了腦袋裏可以掌握行走平衡的功能。
“堂主,您身子成麼要不要再換個大夫給您來看看反正暄昭姓安的人也挺多,隨便抓一個來他也不敢不給您看。”
黑衣男子跟在美豔男子身後,盯着美豔男子一走一打晃的身骨十分的不放心,雙臂環在美豔男子身側一尺長的距離處,小心認真的扶助着。
“不必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腦待裏怎麼總會出現兩個聲音估計喝些湯藥就沒事了。”
內室到書案,美豔男子光走路就停歇了五次。
拍拍還在震盪的額頭,美豔男子手力不穩的寫出一封快要扭成樹上小蟲子的書信疊好,裝進信封交給候在身旁的黑衣男子。
“真的沒事可別人走路都是直線,到您這就橫着走”
接過書信裝進衣袖,黑衣男子還是不太心就這麼不管着自己主子離開了。
“呵呵橫着走霸道麼你們都要燒了安家的府院了,還不算霸道”
美豔男子寫完信,走到膳桌前食了一碗酥茶糕,拍着胸口順順氣,稍微有了點精神,恢復虧損過度的體力,走路也不需要歇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