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雪狼絨絨軟軟的毛髮,白衣男子蹲在下地的雪狼耳邊溫柔的說道。
喀嚓,喀嚓。
回給白衣男子的答案,只有一次次響起的咬碎野兔骨頭的聲音。
雪狼站起身子,活動幾下剛剛接好的肢骨,縱身一躍跳向木桌,咬着沒有喫完的野兔滴了一路的血跡跑出小木屋的院門。
小童在旁邊上看着,小心翼翼的問着白衣男子:“主子,那些傷害雪狼的人,你打算怎麼處理要不要在他們的傷口處灑點毒粉,讓他們傷個十天半月,受盡折磨纔好得替狼兒們報仇啊”
“呵呵,就你這小身板,弱得比狼兒還不成的小功夫,你去試試看他們怎麼把你丟回來。”
其它斷了身肢骨的雪狼在白衣男子的手中陸續被接上骨頭,一隻只的跑出小木屋,向它們的狼王去傳遞消訊。
白衣男子聽了小童不知幾輕幾兩重的狂妄話語,抿起薄脣,搖首輕笑。
他這個小童啊,想什麼就是什麼,有那個熱血沸騰勁兒是好的,可問題是,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麼
不用說那位幽堂的正主子,暗樓的苒樓主,就單說暗樓的十三影泠綰泠護衛,就是能一手拎小童兩個還帶拐個半彎的,這些人都是世間一生難尋的騰龍綵鳳,哪個是小童能輕易動的
“主子,兒的功夫有那麼弱剛剛不是失準了那怎麼辦吶他們殺了那麼多狼兒,主子你就那麼容易放過她們了”
小童不信,這要是換作以前,甭說治傷了,主子早就把他們碾成屍粉喂雪狼了,哪會這麼好心的留宿他們,還給他們治傷
有古怪
小童瞅着白衣男子水眸含笑,一目清澈瀲灩的嫵媚神采,那裏面>
“呵呵,不放過能怎麼樣她是你未來的女主子,難道你還想讓我把她扔到雪狼羣裏死無全屍不成”
羞澀的紅暈在白衣男子絕美的面孔上如花兒般緩緩綻然開放,白衣男子說出一句看似很無奈的話,藏着絲絲不易被發現的寵溺。
“嗯啥女主子主子你的意思是>
捶磨着藥粉的石仗啪的從小童兒手中脫落,小童兒驚訝的望着白衣男子給雪狼上藥的低眉順目的溫婉笑意,張了張脣,就再也難以說出話來。
“嗯>
包好雪狼的傷口,一片灑金梅花瓣落在雪狼包好的絹扣上,映入白衣男子的眼眸,那金澄色的梅花搬,沾着點點未化的雪絲,用手輕拂而過,是一瞬冰涼清爽的觸感。
白衣男子擡首,透過雲窗向外望去,那青青梅枝上的一抹灑金色澤,尤爲突出,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