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少女在門外少不了幾分擔憂的緊張話語,屋子裏被紗隔擋住的塌上男子雙手抓着塌上的紅錦凰鳳鳥騰的錦棉褥子越發肆無忌憚的喊囔起來,那掛了濃密汗珠兒的臉上,沒有與喊聲相形應彰的痛苦,反而是帶着幾分甜蜜的笑容,像是惡作劇般,頻眨着一雙絕美無雙的眼眸,炫如繁花的望着伺候在塌前焦急等候的秀美男子,上揚着薄美的脣角。
“主子,都什麼時候了,您還鬧,快抓緊點把小主子送出來啊。”
秀美男子端着水盆,看着塌上男子不着慌不着忙的等待着麻藥生效,心裏擔憂的很。
也不知道女主子拿來的奇怪藥物好不好用,打一針就能局部麻醉掉不想疼的皮膚,可能嗎
還要在主子的小腹上開一刀,說是爲了避免讓主子體力喪失過大,發生難產時的血崩
可是,這個所謂的>
雖然主子年齡是大了一點,可是主子的身子向來很好,加上這麼多年一直癡癡呆呆,他和落陽沒少尋思着能夠補身補腦的膳食給主子補着,如果不用剖`腹`產,也應該沒問題吧
“呃>
花眸一轉,盯到坐在塌前染了淨水清洗刀刃的男子身上,塌上要生娃的人兒看着那張和上官臨有着七分相似身骨神韻的帥氣男子,遲來的說道。
洗淨的刀刃放到塌邊小臺的瓷盤子裏,帥氣男子不無醋味的說着酸酸的話語,一頭半短的碎髮用清白的紗綢包的整整嚴嚴的,很像一名現代社會里正在準備做手術的醫科大夫。
“會麼寒兒不是那樣的人”
塌上的男子大笑,對帥氣男子說的話非常受用。
一年多來,他對這個帥氣且充滿神祕感的男子並沒有什麼好印象,不僅僅是因爲他那一頭常染成各種顏色的短頭髮,還因爲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就奪走寒兒留在他們身上的目光。
算是一種嫉妒或許吧>
在女人的國度裏,男人的嫉妒是與生具來就有的,可是到了今天,當他看到寒兒那麼真摯的把他交給了這個染着暗紅髮色的男人手裏時,他恍惚覺得,以前的自己,可能是想錯了
天生被美麗光環照耀下的絕色男子,如果不被人羨慕嫉妒外加恨的話,那也不堪稱得上絕色二字吧
可這男子和上官臨那麼相似的面容,真的很想讓人送上幾拳吶
世界上,哪會有長得這麼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