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愣着點點頭,泠綰好像是明白了苒輕塵話裏的意思,可是又不太明白。
他一介武夫,身上配帶的只有刀劍暗器,何時曾配帶過香囊着
都是那些小侍們,天天不用打打殺殺,只負責針織刺繡什麼的,會帶着那種女人家的玩意,他可不喜歡的。
“什麼叫有點道理,是非常有道理的。既然咱們手裏也沒拎得東西,今日就暫且不去看驍兒和卿兒了。本皇子要馬上回院子裏細細思考下能否調配出這種可以隨衫攜帶的花粉可行性。等到大功告成,定能在大凰國裏無邊限的流行起來。”
苒輕塵的心裏,很久沒有這般激動過了。
感覺全身都像沸騰起來的熱火,洶涌澎湃的燃燒着。
激烈而勇猛。
讓苒輕塵的心跳,迅速上升。
“啊主子,不是這樣子的吧爲什麼哪個事情在您的心中,地位好像都比兩個小主子高啊”
泠綰被苒輕塵拖拽着手臂往回走,腦袋裏的疑問再一次加深了。
不得不佩服他的主子,執着的方向總能離該執着的方向偏差那麼一點點。
在泠綰看來,不論什麼事情都是應該放在兩位小主子後邊的。
怎麼可以總是忽略兩位小主子的存在麼
“他們兩個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做個伴也很好啊,哪需要本皇子沒事兒去湊個什麼熱鬧別忘了,本皇子還要賺銀子養他們的好不好你當漠語妝那麼好心,會養我和他們兩個小娃娃一輩子的本皇子不得給自己留條後路滴”
聽得泠綰哭笑不得,對自己這個變得囂張輕狂的主子,一點辦法也想不出。
他的主子就這點好,相貌長得張揚,個性也張揚,人就更不用說了,骨子裏都很張揚。
這把他的小心臟給損得,華麗麗的受傷了。
苒輕塵扯着泠綰回到居住的院子,一走進門,就碰到苒陌風在院子裏澆花種草,又把泠綰的小心臟給華麗麗的雷到了。
泠綰是越來越摸不準自己這兩位擁有相同血脈的主子兄弟了,一個人比一個人的行爲怪異,讓人看着無語。
你說大冷的天,早春三月都還沒有到,院子裏的花花草草只剩下可憐光凸凸的草杆,苒陌風他拿着小噴壺在站在一大堆枯零的草杆裏澆個啥呢
白天澆,夜晚就得凍上一層水冰。
那澆了不等於白澆
可苒陌風偏就站在那裏澆得津津有味,十分愜意樂哉。
三個人一見面了,自是互相打招呼的話語少不了。
苒輕塵極爲興致高昂的把想要調配新型花粉的事情跟苒陌風一說,讓苒陌風給個參詳的意見。
“喔”
苒陌風擡着凍到玉顏通紅的俊美臉頰,在腦海裏簡單醞釀了一會兒情緒,頗爲讚賞的點點頭,道出兩個字:“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