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絮飄散眼前,猶如夏季裏綠柳擺枝飛揚,引得女皇心境迷亂,懷如撞兔,砰砰跳響。
女皇撫摸着自己異常跳動的胸口,脣緣微挑,染着溫和的笑意。
空無的心臟,似乎已經停止跳動三年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其它的人可以引動那個已經停止跳動的胸口,也從來沒有希冀過,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其它的男子,可以再次吸引起她的注意,留住她只爲那個男人睜開過的眼光。
那個男人離開她已經快有三年了。
她一直都不理解,她不是已經在慢慢改了嗎不是已經開始對那個男人好了嗎
不再像之前那樣把那個男人鎖在鐵鏈裏囚`禁,也不會再不給他衣服穿,除了在塌上她無法容忍且必須去做的事情,其它的事,她不都是由着那個男人去了嗎
那個男人,就一點都看不到她的好
吞金而亡麼
真是讓人悲哀的事情,她的男人,選擇那樣一種痛苦憂傷的死法,想要告訴她,他的心,從來就沒有停留在這裏嗎
她的心,在那個男人走後,一直>
但,她想不到的是>
這個寶物,或許,可以讓她涼薄的心>
“是,奴才們告退>
察覺出女皇眸裏溫柔,夢初識相的躬身向女皇拜扣退禮,領着殿內伺候的一行宮侍們出了正殿,在外面合上殿門,把時間留給女皇和皇夫單獨相處。
說不定,過了今夜,就是他們庚年殿在皇宮裏大放異彩的時間到了。
門扇關合,殿內寂靜無聲。
躺在塌上的人兒,可是也是咬得累了,生氣的在睡夢中握起憤憤不平的小拳頭打在被子的綢面上,帶着幾分睡夢裏的噥語氣息,煩惱的說道:“什麼嘛~好難喫的草>
“呵呵,喫草在夢裏做着喫草的夢境嗎”
是什麼奇怪類型的人,纔會做到這樣難堪的夢
不過,確是真實的讓她感受到一點點的溫暖呢~
殿裏的人,都自覺退下了。
女皇坐在塌邊,伸手撫摸上睡夢裏很餓的男子的臉頰,光滑的肌膚,比宮裏的白玉石還要潤和。
“嗯>
夢裏的人兒,躺在塌上不安分的扭着身體,胃腹裏,似是餓到不能承受的極致。
可是臉頰上傳來的女人的溫暖,還有那跟隨而來的是一股纏繞在呼吸裏無法消褪的香氣,彌留在睡夢中人兒的鼻間,引得睡夢裏的小人兒不自覺的被吸引,薄脣,輕輕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