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未及,女皇溫柔的眼神一怔,望着塌上的人兒含着自己的手指,似是餓極了般的吮吸,啃咬,牙齒磨在指尖皮膚上的輕滑觸`犯感,讓女皇怔然的眼眸裏,現出幾絲深遂,沉暗了下來。
“嗯>
塌上的人兒,吮着女皇的手指,彷彿非常滿意的填飽了餓壞了的胃腹,邊吮邊哼呢着,靈巧的香舌纏上女皇的指骨,出乎女皇預料的舔裹起來。
“呃>
難以言喻的舒適,和跳動心胸的悸動感,隨着塌上人兒的每一下吮吸,無法自控的在女皇的身體裏迅速膨脹起來。
女皇沉暗的眼神裏,被一種天崩了的震撼給驚住。
爲什麼會這樣
只是簡單的手指,不對嗎
根本就沒有肌膚上的觸碰,不是嗎
可爲什麼,彷彿她的每一根神經,都隨着眼前人兒的舌尖,止不住的跳動起來了
對於情愛上的塌事,除了那個已經離開她的男人,不是還沒有任何一個男子可以如此毫不費力的就撩撥起她蓬亂的心際嗎
事情,是該如此發生的嗎
“啊>
輕哼出聲,體內的燥熱好像在逐步升溫。
女皇訝異的捂住口脣,不曾發現,她的忍耐力,竟是如此的不勝引誘。
迅速抽出自己被塌上人兒含量在口裏的手指,女皇扶着塌柱邊側望着塌上的人兒,眸裏,滿是不解和驚慌。
當初準備娶了這個男人進宮,純粹是爲了攏絡夜氏族人的人心,要防抗那個醜丫頭在暗處的軍隊實力。
因此,在做了迎娶這個孩子之前,她並沒有做過什麼其它的想法,或是打算。
多娶一個男人,或是少娶一個男人,對她來說,都沒有什麼實際的存在意義,她的心,除了那個死去的人兒,不會再爲任何一個男人心動。
所以,大婚之夜,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喝醉,喝到不醒人事,把她的新婚夫君扔在新房裏不管不問,甚至連鳳冠都不曾爲其除去,是那樣懶散的對待着。
但現在,她>
只不過區區一根手指,就能輕易挑動她內心裏的燥火,難道>
可就在迎娶塌上人兒入宮的前一個晚上,她不是還留宿過葉貴君那裏
到底>
是因爲>
“呵”
也對啊,本來這個小子就是那個丫頭看上的男人,不是麼
是她從中橫刀奪愛給搶過來的。
如若沒有她的存在,怕是那個丫頭不會再去暄昭尋兩個男人做爲暫時的靠山了吧
冷冷的眉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線。
眼眸裏含着幽暗的光茫落在塌上的美人兒因長時間卷着被子翻來翻去而裸`露出來胸前那一片雪白的肌膚上,女皇毫不猶豫的伸手扯開塌上人兒懷裏的絲被,褪去綢靴,覆壓上睡夢中的少年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