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人兒,在意識到是她臨塌的時候,猛得推開她,迅速戴好鳳冠,神情頗爲受到驚嚇的跪在他的面前,向她行君臣大禮,這一系列接連發生的事情,多少再次出乎女皇的意料了。
揉着剛剛被二皇子推開撞到喜塌邊柱上的額頭,女皇實在無法理解,在那麼重要的時候,怎麼會發生這種掃興的事情。
暄昭的男子,向來都會在最緊要的關頭,做出一些最嚴重的打擾事情麼
避她如洪水猛獸
不過,也是挺好奇的事情。
她竟然對一個未滿十六整歲的小少年,能產生這種欲罷不能的想法
怪了~
女皇的神情,含着不悅的望向跪在地上的人兒,鳳眸稍擡,停留在二皇子紅暈未消的脖頸上,眸裏的幽光,飄浮着不被注意的淡淡火色。
“挑、挑冠皇上已經挑冠了喔>
二皇子得到女皇的允許,恭敬的除下鳳冠放在一旁,繼而向女皇再次行了拜君大禮,才站起身,揉搓着跪疼了的膝蓋,不明白女皇大半夜的爲什麼不去其它男子的寢宮,跑到他的庚年殿來作什麼
難道是想和他行`房的
那怎麼可以
他的心是屬於凰笞王爺的,他的身子也是屬於凰笞王爺的,他的身心同在,都是屬於凰笞王爺的,不可以讓任何其它的女子來碰的。
雖然剛剛就差一點就要把身子失去了,可是好在最後關后里他不是醒來了嗎
那是夢,夢裏發生的事情,是不應該計算在現實裏滴~
二皇子在心裏,爲他有過的失誤,很不甘心的辯解着。
“膝蓋不疼麼過來,朕給你揉揉”
心不在焉的二皇子,思緒不知飄飛到了哪裏。
女皇看着二皇子不斷按搓着膝蓋的地方,想着剛纔二皇子下跪時聽到的一聲悶響,雖然心裏略有些被逃離的不悅,好算是看在二皇子受驚的份上,消減一些,軟了心思,招手示意二皇子坐到自己的身邊,體貼的向着二皇子示好。
“不、不用了。洛涼謝謝皇上的好意,但是皇上乃凰主之身,怎麼替洛涼做這等伺候的事情,洛涼還是自己來、來就行了。”
總是以臣夫的稱謂來自居,二皇子覺得好彆扭。
他和女皇的關係,哪有熟悉到那種地步
面都沒見過超出三次,還是別那麼親切的好。
換成是自己的名字,二皇子覺得舒心許多,婉言拒絕了女皇的好意。
“也罷涼兒是麼以後朕且稱呼你爲涼兒吧。”
許是適才的受驚還沒有舒緩過來,女皇聽出二皇子話裏藏着的不自然,眼神裏轉過一絲看不見的暗色,甚爲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