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敏`感身子,在女皇的手下,似乎真的一點預兆都沒有。
女皇敏`感的神經卻好像比二皇子還要來的迅速。
“皇上,你、你很在意洛涼與九王爺之前的訂親嗎可、可是洛涼與九王爺都未曾謀面,只在前幾日迎婚親禮上與九王爺見了一面,但那也是隔着鳳冠珠簾下,皇上>
羞赧的眼神只朝着女皇的臉頰輕微晃過一許便側首離去,顫抖的眼睫絨羽閃着霎那的嬌柔款款垂下,二皇子主動靠近女皇的胸懷,貼着女皇似染了怒氣的起伏胸口,食指不經意的按在女皇的鎖骨上,慢慢的撫慰着,透着一絲晦`暗不清的誘`惑。
“你>
在她的心裏,對那個醜丫頭,豈止是擁有醋意這般簡單
嫉妒,羨慕,濃於血水的恨。
嫉妒那個醜丫頭驚世絕俗的才華,羨慕那個醜丫頭獨寵天下的母皇的愛,恨那個醜丫頭>
如果沒有那個醜丫頭,就算她愛的男人再怎麼思念母皇也不會離她而去,讓她親眼看着她愛的男人封棺入葬,不是麼
現在,那個醜丫頭,又要來奪這個她看上眼的男子的心了麼
她不會允許的
握着二皇子的手在掌心,感受着從二皇子指尖傳過來的涼涼的體溫,女皇薄脣輕吻,碰上二皇子的手指,翹着一抹仿似帶着笑意的脣角,問得話語裏,透出一股冰涼。
精明的眼神,試探性的話語,落在二皇子的心湖之上,彈起一層微波。
女皇能夠知曉事情的先兆,比二皇子想象中要敏銳的多,稍不留神,就會被女皇穿刺胸心,發現他心裏深藏着的端倪,讓二皇子的警覺性,不由的多了幾分。
垂斂在眸底的暗色,不免愈加沉淵無底,泛着淡淡的水痕。
“不安朕讓你不安了麼莫非是朕多想了只是事實擺在朕的眼前,讓朕生出些疑慮,倒也算是應該的。凰鳳國的男子,十`三歲便已成人,已經可以經受塌房之事,但朕的涼兒,相較於此,倒是顯得太過平淡,你讓朕,如何放心難道,暄昭的男子,都是和涼兒一般,生性薄寡,無心於房塌之間”
引着二皇子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胸口,女皇逐次誘導着二皇子嘗試着兩人之間應該存在的親密,女皇在心裏很是好奇,她的皇夫,對她的身體,真的一點喜好需求都沒有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