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早晨的談話,好像只有冰霜男人一個人在聽,在談話。
躺在殿裏的另外兩個人除了緊急疑惑的表情,就再也沒有其它的言論,或是參與。
二皇子轉身離開寢殿,臨走出時,回頭張望了眼另外兩名男子,看到那兩名男子似乎正在以對口型的方式和冰霜美人交談着。
腳步暫有停頓,復又緩慢行走。
二皇子腦海裏總是能夠出現那兩名不出聲音就能說話的男子口型,忽然明白過來,難道那是脣語
“夢掌院,你可知道那三名教房師傅的具體情況因何有兩位教房師傅從來沒有與本宮說過話”
好奇的驅駛,二皇子走在路上,心裏總是惦記着那兩名說脣語的男子,他們與冰霜美人之間的談話,很讓人想去猜想,捉摸。
“回二皇子,那兩位教房師傅,本是難言善道之人,其中有一位還是西領文學院裏的史課文師,但是自從和皇上有了貼近的關係之後,就被葉貴君命人灌下啞藥給毒啞了,葉貴君說,是他用妖言迷惑了皇上。原是三位師傅們都要喝的,但是皇上聞訊趕來,救下一位師傅,並以讓師傅們做教房例學爲條件,保了那三位師傅的命。”
夢初回憶着當初皇宮裏發生的那些和葉貴君有關的一家獨大的事情,宮裏的各位主子,沒有一位不是受着苦難而不敢言,小聲的向二皇子稟告,在稟告的過程中,時常向四周望去,觀察是否有聽到二人說話的奴才。
“喔結果竟是這般讓人看着心涼吶。葉貴君深愛着皇上,卻妒心成禍,是件頗費腦筋的事情啊。以後本宮若想在皇宮裏保身,似乎只能緊鎖殿門,不讓他進,本宮亦不得出了。”
但是二皇子不想過早的讓女皇知曉他的招式路數,更不願引起女皇的注意,進而對他深查,想在宮裏活命長久一點,最好的方式,就是封殿鎖門,不去與人交往,也就不會得人消遣。
“嗯皇夫難道想一直呆在殿內,不參與任何事情,也包括皇宴之類的嗎”
最近皇宮裏好像要舉辦皇宴,聽說是各宮殿都必須參加的盛宴。
若不是二皇子提起此事,夢初倒是忘了,險些忙的要把這件事情給忽略,沒有上報。
“皇宴嗯,凡是走出宮殿的事情,本宮都不做。什麼皇宴,一國之夫如此不出席,怕是皇上會不高興吧可是,有葉貴君代爲出席不就好了葉貴君一定會出盡風頭,給皇上爭得不少臉面的。”
宮廷裏的皇宴,無非就是打着設宴的名義,公然讓所有人花田酒地,喫喝玩`樂罷了。
他也不是沒參加過,只是參加的不太順心。
在暄昭裏,大臣們都知道他將來是要進獻凰鳳女國的人,所以總會想方設法難爲他,讓他跳舞,撫琴,穿着輕薄的衣衫,倩舞霓裳,身段妖嬈的旋舞在大殿上。
那種時候,看着大臣們一個個瞅着他目光迷離,直要把他吞進肚子裏的眼神,二皇子真想個出手腕,掐上那些大臣們的脖子,喀嚓一聲,了結他們那般惡劣,透着骯髒,恐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