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袖一揮,以氣力扶起白衫少年。
身影未動,姿儀莊整。
中年男子聽出白衫少年話語裏堅決之意,雖並不阻攔,但也着實給白衫少年出了好大的一個難題。
“五年成就人上之人”
疑惑,載滿一張美麗的花顏月貌。
白衫少年愕然望向中年男子,言語零續,美目含着淡淡的疑問,不解。
“不錯五年之內,倘若你能成就人上之人,爲師便不再爲難於你。是否留在鴻門,爲師亦不相加干涉。但是,哪怕是晚了一天,還是一個時辰,爲師都會以師尊之命,責令你把丫頭收入房簾榻帳之內,不得有違若語,你可有意見”
重言如鐵,沉重蕩蕩。
中年男子一語敲音,敲定白衫少年不可改變的未來,精華玉碩的面顏上,是不容翻改的板上訂釘,最後的結果。
婚姻大事,需得父母之言,媒禮爲聘,方可成及大婚之事。
可是,他的師傅,明知他父親乃暄昭安府之主,那他的婚事,一旦待他重歸安府,必得先行由他父親允許方可與之結親成理,現在就與九那個小丫頭訂下姻親關係,將來若是得不到父親的承許,可如何是好
而且>
師命不可違,白衫少年向中年男子躬身行禮,動了動薄涼的脣瓣,想要求個心中坦蕩。
“是指爲何要迎娶九那丫頭嗎若語,聽過鴻門從幽堂處得到的,關於未來四國之勢的命理語言嗎九天玄星凰王現,一統江河定平川。陰陽相隔十人路,獨留幽主震凰晗若語,你可知道這詩句裏暗藏的意思”
眸裏,深深暗凝着一縷白衫少年無法看到的暗色。
中年男子瞥了眼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衫少年,無聲嘆息,話語深重,問得語意深長。
“師傅,這>
白衫少年的記憶裏,出現在龍涼國的景山寺上。
那是一個雪落紛繁的下午。
雪霧,迷朧着大片的雪梅花的粉紅,血紅的顏色。
一位少女,佇立在雪梅樹下,一襲華貴冰美的雪色衣裳,目色悠遠。
在相隔數十米的地方,與他遙遙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