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拗的撇開南染夕撫放在髮梢上的手,俊美少年理也不理南染夕,更是看也未看一眼,負氣的望着荷湖花池外那一片明豔照人,荷花綻開來的美麗光景,心情不好的直接下了逐客令。
“呵呵,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容易鬧脾氣。嗯,好,那我先離開了。你自己不要被風吹到,身子不好,就應該好好注意些纔是,懂嗎別讓我天天擔心着你。”
擺在眼前的俊美少年故意質氣的樣子,經過了五年多的時間磨練,還是如當初那般,讓人看着看着就會在心底油然升起股不忍去傷害的憐惜,即使心底裏有再多的不願,也只能勉強算過了事,不予再提。
南染夕呵着脣角挑出淡如清水似的笑容,收回自己被俊美少年甩開的手臂,在俊美少年的冷淡眸光中走出小亭子,向站在亭子外一名懷抱配劍的冷峻小少年略微點點頭,獨自離開。
“是,主子。”
冷峻小少年得到南染夕的指示,垂首目送南染夕離開,並沒有隨着南染夕的離開跟隨在其身後。
“明赫,你也隨着你家主人回府去吧。本相不會出事,不用隨侍左右。倘若讓人家看見了,定要笑話本相乃暄昭一任文承,居然吝嗇到與武相同用一名護衛的狼狽程度。太丟人了”
等待南染夕的背影離得遠了,俊美少年瞅瞅站在亭子外一襲白衫,英氣滿身的冷峻小少年,出聲吩咐道。
懷裏所抱配劍的冷峻小少年,在聽見俊美少年帶着幾分不願的口吻吩咐之後,恭敬的向着亭子裏的俊美少年彎身躬行一禮,回答的話音低沉。
在簡單交待有可能發生的言語之中,不免摻雜着讓俊美少年無可奈何的語意回道,在沒有得到俊美少年的允許時,並未擡起垂下的身子,態度上非常的尊敬俊美少年。
“噯,你說的話倒也在理。以你家主子那脾氣,我若把你擋了回去,想必他一定會派十個八個,甚至要比你強的人兒過來,到時,本承就更沒有一點可以安寧的自由了。明赫,說來也挺奇怪的,你家主子爲什麼偏偏對我如此難不成是擔心有人來行刺於本承雖然本承屬文舉出身,但若論及武試,應該也不會低於你家主子之下,爲什麼,你家主子總是把本承當個沒有自保能力的孩一般,時時刻刻守護着真讓人費解啊。”
順着冷峻小少年的話語想去,俊美少年想着確實如其所言,走了一個,有可能換來百十個,與其留着百十個跟在身後沒事總是晃悠着,不如跟着一個緊貼在身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