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拖着玩笑的押韻尾音彰顯着南染夕此時頗爲愉悅的暢然心情,南染夕託着下巴靠在窗扇臺邊上,側眸望向窗外,留給安若語一張精美絕倫的玉貌花顏,雖然淘氣,卻不失美豔。
“嗯出嫁的好衣裳呵呵,虧你倒想得出來。本門主出嫁,需要你來替本門主置辦嫁妝麼鴻門裏,師傅貌似還給我留了一份聘禮或許,會派得上用場”
師傅待他如父,自小循循善誘,從未重語斥責於他。
在臨逝之前,還特意派人去置辦了一份厚禮鎖於鴻門藏金庫裏,吩咐他待娶妻成婚之日,可以把那份厚禮當作聘禮送於中意的女兒家。
安若語當時忙於鴻門內務,無暇分神惦顧此事,並未曾真正見過師傅留於他的那份身爲父輩的心意。
等到現在想起來了,安若語方發覺,匆匆歲月流逝,在不經意間,已然走過多個未曾消歇的白晝黑夜。
“聘禮先門主果然深思遠謀,待你如親生子兒一般,惹得染夕都頗爲羨慕了。若然安府伯伯知曉你欲嫁女國的心思,會作何想法你此次回府省親,有否將此事告知一`二”
不寧的心緒,近日來多爲夢魘所擾。
南染夕品嚐着杯中的菊花清茶寧神,白的玉指按在額角上輕揉,淡語輕問,關心起安若語的家事,猶爲上心。
“呵呵,居府十日,忙得毫無閒暇空隙,哪裏來得時間去和父親稟報婚娶之事而且,計劃之事,總會被無端的變化所擾。你我今日所料,未必會是明日之所發生,儘管籌謀周詳,奈何人算不如天算”
種種跡象信報自鴻門發來,皆信朝所指,是那個屬於凰鳳國叱詫風雲的凰笞九王所來。
她在向他靠近,如同魚遊入海,返跡尋灘一般,快速的向着他在靠近。
似乎,她想在他的身上,尋求到某種應該可以得到的答案
冥冥之中,上天早已註定好了她與他還未開始,就已然深陷囫圇境地的姻緣,在他未曾預料過的那段時間裏,儼然發生了不可被抵禦的變化,這讓安若語在休閒下來的時候,感情裏無所適從,內心上百般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