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染夕的抱怨,換來安若語帶着笑意的嬌言輕叱。
美眸如玉,滲着淡淡的玉色光瀲,柔柔的瞥掃過南染夕,安若語忽然眉額一皺,想起當下還需要去解決的事情,美眸裏的光華瞬時黯淡下來,失色無光。
“怎麼了不是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又變得情緒不好了若語,你剛剛可以答應過我,允許了我可以隨你一起嫁去凰鳳的,不許耍賴反悔喔,要不然,你就不是鐵骨金血的男人。”
瞧見到安若語陡然低落下去的情緒,南染夕以爲安若語是回過話裏的滋味來,要反悔答應給他的事情,提前趕在安若語欲要說出口的話之前,拿了一個會損傷到安若語尊嚴的藉口,把安若語可能會說出反悔的話給頂回去。
“你”
氣結的指着讓人無語的南染夕,安若語伸指一彈,敲在南染夕的腦門上算做懲罰,對南染夕孩子一般幼稚的行爲,相當無奈。
“呀若語,很疼的,不就說了句你不是男人嘛。又沒有說其它的事情,你幹嘛>
“誰讓你先來惹我大丈夫一言既出,四馬難追。你當本相是學了你的那些狡猾行爲呢本相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向來不會胡亂混淆。你再來惹我試試看看本相不把你滿額頭敲出一整行紅印過來真是的,我是在擔心扇兒,還有流疫的事情,哪有閒功夫把心思放在你的身上”
警`告式的朝着南染夕揮揮手袖,安若語提起府內的流疫,滿眸裏不覺流露出一絲憐憫,爲扇兒所遭遇到的波折,心裏擔心的緊。
“若語,流疫的事情,我認爲不可視作小覷,隨意而待。等着一會兒管家前來回稟,如果可以,依我之言,還是儘早向安府詢問一下比較好。正如醫之所言,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兩者兩形而看,皆只一字難,足以形容矣。不可隨意而待。安府的醫術,近則入得皇宮御醫院,遠則開得民士醫館,所診得的奇難雜症,一定會比你我料想之多。對待流疫的方法,也定會多重多樣,比及相府裏,亦應該會多出幾則良方。”
流疫之患,變幻無常。
一旦抑止不住,整城皆廢,亦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南染夕心中明白安若語不願向安府尋求扶助的堅持,但人命關天的緊急時刻,那份可有可無的堅持,是否也應該適可而止,以人命爲先行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