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像三年前那樣點了他的睡穴
不可能絕不可能
柔道八段,跆拳道八段,各種散打都會且已達到高數等階的女人,比他想象中要危險很多。
古毓屏單手撐着飲幾的玻璃光面,側身翻起跳過飲臺,華麗的在空中揚起一束彎折曲沃的優美弧線,避轉女人的靠近,猶似避難。
“呵呵。”
男子的迅速逃脫,在女子的眸裏顯得格外好笑。
女子踩着高根鞋噠噠的走近,優雅的坐在離古毓屏兩處沙發的地方,手肘抵在几案上,眼神微晃,透出一縷淡化痕跡的清光。
倒了杯飄仙自飲自酌,女子指端輕搖,望着杯裏隨光晃散的冰塊,癡迷幾許,似沉醉不悟的說道:“毓屏,他回來了,我看到他了。”
等了七年,她那頭逃跑的小獅子,終於準備回頭,張口來咬她了。
七年吶
二千伍佰伍十伍天,她竟能忍了性子不食男色,等了他這麼久遠的日子
她自己都有些無法相信
食者,色也。
她忍住饞食那般久了,他該怎麼補償她呢
“你>
心底的痛,加深幾分。
古毓屏探着女人陷在雲裏霧裏的口風,不知女人之語,摻混了幾分真假。
女人最近總在晃點他,無時無刻不在用各種理由晃點他,害得他次次都當真,千防萬防的阻擋着那個人與女人的見面,可每次,都無功而返,費盡心思佈置好的一切,只換來女人甚爲玩樂的一句,本少閒着無聊,逗耍你們玩呢
指着自己的胸口位置,女子扯過沙發上一名眼神失了焦距的絕美男子,扯開男子的襯衫,俯身壓了男子上去,脣瓣深脣。
“孤少>
包房裏,溫熱感漸生。
古毓屏望見男子身上愈加減少的衣衫,躬身垂首,緩緩退了出去。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幾個八個八個男人她、她又做了這種讓人擔心的事
門扇關合,古毓屏守在隔音效果很好的包房外面,回想起臨退時躺在沙發上的男人數量,不免驚訝。
女人是神
竟可夜馭八男
苦苦等了那個人七年不曾開`葷,卻在那人快要回來之前,碰了其它的男人
女人所作之事,常常超乎古毓屏的意料,惹得古毓屏無可理喻,心裏的傷痛,絲絲剝落,疼見骨血。
等了一夜,等到窗外日照天明,酒吧裏的人影漸散,古毓屏趴在離包房不遠的敞開包座裏,忽然聽到包房裏傳來兩聲嘣亂的動響,擾了輕眠漠淡晨暮未過的淺夢。
“嗯好吵”
拄着飲幾的檯面坐起,披散的長髮瀑散圍過腰身,黑亮的色澤垂流折進酒杯的倒影,映着古毓屏一張迷了煙花醉色的妖豔面孔。
“古少,不好了孤少在包房裏出事了”
候守在包房外的男子保鏢在古毓屏尚未清醒之際,匆匆跑進包座,一面稟告,一面恭敬的遞上醒神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