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民`警的辦案位置上,中年男子大略看過女人輕生的起因經過,對女人的出發動機做出系列條理清析的判斷。
看到女人換好衣服,中年男子拍拍椅背,招來女人坐在對面。
“呵呵,姑娘同志,跟叔說說,叫什麼名字家住哪沒名沒戶的,總住在警局裏也不是個辦法啊。”
與女人同住在一起的,是當天逮捕的幾名天橋小偷。
這些小偷,沒臉沒皮,偷的錢財不多,大部分都是平常百姓買菜逛街帶得千百塊現錢,入活時鑽得就是法`律的漏洞,警員逮進來關不了幾日,簽了字,改造三兩個月,跑出去又沒命沒口的作案去了。
民警把這類專偷小數額人民幣的罪犯,叫牛毛肋岔子,意爲,多如牛毛不可除,斷了還能接上,接了還能斷開,打不滅,傷不亡,是爲可氣可恨的頭號警`察天敵,比小強還要敵對。
女人在局所裏的兩天,可好麼
替他們這些無法解氣的人民公僕着實做了件好事,出了口平時不能舒解的惡氣
兩天打殘六個男人,其中受傷最嚴重的一個,踢到了延緩子孫後代發育的地方,依他估計,十有八`九,那裏是廢了。
他是看了女人一挑六的監視錄像之後,忽然對女人起了點點不可忽視的觀注興趣。
他很着迷,女人的打人功夫,踩牀踏牆的,不弔維亞都能原地躍起三米之高,撞上了局所的屋頂,捂着被撞疼的腦袋可憐兮兮的彈回到地面上。
合上手中的錄本,中年男子擡起鞋面,一腳踹向剛剛坐下沒有絲毫防備的女人。
“你幹什麼”
果不其然,不出男子的預料,女人翻身向後凌空騰躍一圈,避躲開了男子的攻`擊。
“姑娘同志,你學過功夫”
試出了女人貨真價實的身手,中年男子十分訝異。
現在的武術學校,真能培養出這麼個打鬥界的好苗子
沒有參加特警考`核,白瞎了
中年男子在心底爲女人很是惋惜。
“自幼習之,已有二十三載”
在她的世界裏,她是女國的王,是男子世界裏的天。
她領軍打仗,無往不利,鮮有敗北
與臨國比賽騎`射,專打開喉之雁,以一敵三
單武力切磋,她一人可獨對百名軍將
她的女皇尊號,在女國的世界裏,人人敬贊,人人懼怕
“喔,原來二十三歲了。”
周旋女人敏`感的神經,中年男子提筆,把得到的女人信息填在需要記錄的表格上。
“那個>
見到中年男子把自己的年歲寫到表格上去,女人走近了觀看,腦海裏出現了女國裏的戶籍名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