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是不是>

    一日之間,連續轉變了兩次的情緒,忽而悅然賞心,忽爾憂鬱傷感,女人情緒上的大起大落,不就是因爲每個月特別來到的那兩天

    凋月在腦袋裏計算着日子,咦也就今明兒兩天了

    眉頭一皺,凋月咬着脣瓣苦思,皇后娘娘這個月的日子,來得提前了

    “呵呵,胡說,本宮的身體,何時需要你擔心了有時間在這裏與本宮耍嘴皮子,不如快點把魚烤好,省得本宮喫不到東西,沒有心思去跟小麻煩打架。”

    躲在假山石後的身影,離開也有快一個時辰了。

    不論那個人影是哪宮妃子,亦或是神候王爺派來的人,只要是看到她在這裏,與神祕的女人接觸了,那她一直在等待着的,要見到龍肆,聽龍肆一個解釋的機會,離她還會遠麼

    笑着催促着凋月快些去做好她喜歡的膳食,卓香雅內心裏的苦楚,無人可知。

    “是,皇后娘娘。”

    凋月見到卓香雅的臉上掛着點平常不易見到的焦急,以爲是當真讓卓香雅等的久了,惱了,嚅嚅的點着頭,拎着裙角向烤架跑過去,把太監們洗好控在鏤空架枝上去了魚頭的魚身子灑上調製好的油料,夾在架排上,放入烤架上燒烤。

    魚肉的鮮香,泛着撲迎的水鮮味道,瀰漫在空氣裏,魚肉烤下的油汁流淌在冒着紅色火光的爐炭裏,發出燒油的誘人聲響。

    卓香雅望着天空腦海裏錯綜複雜的閃現着在兩個世界裏所經歷裏的不同過往,現實與虛幻的景象在視覺裏迷離參扯,分辨不清,何處才應該是她能夠停留的地方。

    越想,越迷亂;越亂,便越迷茫

    “皇后娘娘,魚好了,快來喫啊”

    卓香雅喫上味美可口的烤魚時,天空上的白色雲朵,已經飄蕩的越發多了。

    隨着雲朵在天空上的不斷聚集,明亮的陽光悄悄躲進雲層裏,照得半個時辰之前還是暖日融融的寒花池灘上,陰沉的光線,逐漸籠罩下來,好像,還捎帶起了些許吹起的風兒,吹得花池裏開得正豔的花兒,隨風盪漾,飄浮在水面上,起起沉沉。

    “皇后娘娘,真的被你說中了你看這天上陰的,快要卷雨了吧,咱們,要不要兜着魚兒回宮先爐火就不用滅了,等一會雨下了,自然就澆了,省得我們麻煩”

    不喜歡凡事都去認真解決的懶人性格,總是會在關鍵的明刻發揮一下懶人本色。

    凋月站起身手面搭着眼眸望向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對野外食膳的興趣,馬上下降爲零,打起溜走的退堂鼓。

    “本宮也想回去,可是你覺得,以眼下的情勢,本宮>

    手中扯到一半的魚身,緩緩放下。

    卓香雅拿起放在小登上備好的溼帕擦着沾了些許油色的尊貴玉指,套上放在邊旁盒子裏的金花護甲戴在左右手的小指和無名指上,眸光直視向寒花池外挺着七個月身孕,領着一衆奴才來勢洶洶的千嬌貴體,整好以暇,雙手交握手袖於腹前,莊正,嚴肅,靜候挑事者的到來。

    原着,敢情那個躲在假山後面偷窺她的背後主使者,居然是雪羞殿的雪妃娘娘

    好來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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