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財出了賭場,轉身向鎮口走去,打算坐車回家喫飯,沒走幾步就看到一道熟悉是身影。
他定眼一看,眼睛忽的一亮,那不是他妹夫林三郎嗎
林三郎抱着一堆東西從糧油店出來,看起來收穫頗豐。
宋財瞬間賊心一起,想着林家手頭應該寬餘了,不然林三郎怎麼可能會買這麼多東西,他可以找他再借點錢,鎮上這麼多人,他死纏爛打,就不信他林三郎能厚着臉皮不給他。
打定主意,宋財一臉奸笑地走過去,正要喊林三郎,只見那糧油店內又走出一道亮麗的倩影,女子肌膚白嫩如需,容貌清麗無雙,可不就是林二郎新娶得那個小媳婦嘛
宋財盯着陸子苓窈窕的身影,眼睛都快直了,那白嫩的肌膚不知道摸起來是如何舒爽,他情不自禁幻想起陸子苓在他身下的場景,某處一熱,一股溼意伴隨着一股腥臭蔓延開了。
宋財傻愣愣地看着陸子苓和林三郎的身影慢慢遠去,還沒發現自己身上的異常,直到他們走遠,他才一臉惋惜收回目光,見周圍很多人對他指指點點的,一臉懵逼。
他們在看什麼
難道是他英俊瀟灑的模樣驚豔到他們了
許是他的神色太過自戀,終於有個商販忍無可忍地喝道:“你這個不害臊的浪蕩子,一邊去,別把我的飯薰臭了”
宋財看着衝他呵斥的商販,一臉懵逼地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說我嗎”
爲了好運氣,他前天還專門洗了一次澡,怎麼會臭
商販一臉嫌棄地看着他,指了指他的褲襠,說:“大白天的,你難道就不能剋制一下嗎在大街上就這麼肆無忌憚的釋放,着急了去春風樓,別在這丟人現眼”
宋財至始至終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這才遲鈍地發現自己褲襠一片溼潤,像尿在褲子上了一樣,可通曉人事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他這是那啥啥的痕跡。
弄清楚原因,他瞬間在這站不住了,捂着褲襠面紅耳赤地狂奔而去。
丟死人了他居然在街上釋放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
這一切都怪那個陸子苓,是讓她長得那麼勾人,害得他難以剋制。
陸子苓被林三郎攙扶上驢車,一上去就是一個噴嚏,嚇得一旁幾個婦女一跳。
她滿臉歉意地看了她們一眼,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
驢車上加上陸子苓和林三郎總共坐了六個人,另外四個全是婦女,有兩個也是杏花村的,其他兩個是其他村的,雖然也有一個村的,但林家在村子的最東頭,和村西頭的人還是很不熟悉的,所以上車前打了聲招呼,之後就沒再說話。
幾個婦女從她上車就悄悄地打量着她,見她容貌清麗,膚若凝脂,心裏一陣驚豔。
沒想到他們這犄角旮旯里居然有這麼美麗的女子,這容貌,這姿色,這氣韻,怎麼看都不像村裏人,像極了鎮上大戶裏的小姐。
“沒關係,你快坐好,路不平,小心被顛着了。”其中一個圓臉的中年婦女說道。
陸子苓笑着點了點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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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郎此時也很不淡定,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表情,但他的心也是撲通撲通地狂跳着,他從沒離她這麼的近,近到可以感覺到她的體溫,她的淺淺的呼吸噴在他臉側,令他的耳邊一陣滾燙。
“做好了喲咱們回家了”
趕車的是同村的一個獨戶,人稱楊大爺,他無妻無子,早年上前線打仗斷了一條腿,就靠驢車拉人過活,但爲人忠厚本分,在村上名聲很好。
鄉間的路面崎嶇不平,車軲轆一高一低,而坐在車廂上的人也隨之搖擺。
陸子苓沒坐一會就顛得受不住了,她小心地擡起身子,讓屁股不再和車板接觸,可這樣也加重了膝蓋的負擔,驢車駛過一個坑,陸子苓再也支撐不住地朝下倒去。
三郎和她坐在一起,她稍微有動作就能感覺到,料想她是坐不慣這樣顛簸的驢車,眼底閃過心疼,眼角的餘光一直注意着她的動靜,眼見她要被顛出去,連忙拉住她的胳膊。
“沒事吧”他擰着眉問道,心裏很想讓驢車慢一點,可嘴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畢竟這上面坐的不光是他們。
陸子苓在三郎的幫助下穩住身子,臉色難看地搖了搖頭,說:“沒事。”說完,蹙着眉重新坐好,將胳膊從三郎受傷抽了出來。
其他四人看到他們的動作,神色不一。
一開始和陸子苓說話的那個胖女子遞過來一個軟軟的包袱,笑着說:“來墊上這個坐。”
她對陸子苓的第一印象特別好,一眼就喜歡上這個客客氣氣的小姑娘,見她眉宇秀廣,不似那種嬌氣事多的女孩,坐着不舒服也不吭聲,只是悄悄地忍着,讓她想起了自己病重的女兒,眼底更是多了一絲憐惜。
陸子苓看着她遞過來的包袱,微微猶豫,便接了過來,笑着道謝,“謝謝您我是杏花村林二郎的媳婦,以後有用的到的地方,您儘管來找我。”
“不用客氣,你這丫頭合我的眼緣,我看着就喜歡,不就一包舊衣服,坐就坐了。”婦女笑着擺手道。
陸子苓看着她眸光微閃,過了半晌才說:“嬸子家中可是有病人”
她能聞到她遞過來的包袱上有一股淡淡的藥味。
“你怎麼知道”那婦女驚訝地看着她。
莫不是這姑娘能掐會算
她狐疑地看了陸子苓一眼,怎麼也無法把眼前的姑娘和神婆聯繫到一起。
連一旁的其他人也驚了,三郎眼底閃過驚訝,面上始終如初。
“妖女”同車上一個杏花村的婦女低聲說道。
“你胡說什麼”三郎擡起臉,瞪了過去。
其餘幾個婦女一臉古怪地看向陸子苓,就連趕車的楊大爺甩鞭子的手都停了下來。
“村裏都在傳,她是妖女,會給村裏帶來災難”
杏花村那婦女無視三郎的怒瞪,聲音提高了幾分,一臉防備地盯着陸子苓,彷彿她就是一個兇殘可怕的妖女。
“話不可亂說,我瞅這二郎媳婦面目和善,隨和有禮,不像妖魅精怪。”給陸子苓包袱的婦女不贊同地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