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霧反應快速,幾乎是在門把打開的前一秒,她已經用她所有的本領衝到窗戶那邊,打開窗戶,從上面跳了下去。
在她跳下去的同一秒,臥室的門被人從外打開了。
虞鴿還在驚魂當中,猛的一回頭,看着門口。
因爲臥室很大,門打開的時候,只能看到一個身影走進來,卻看不真切。
等到虞鴿看清楚了,臉都白了。
“祁墨”她失聲叫道。
祁墨看着她此時模樣,頓時懷疑的眯起眼睛,以審視的目光看着虞鴿。
同時,扭頭看着被開啓的窗戶,外面風大,窗簾被吹起。
“怎麼不關窗”他冷淡的問道,隨後邁開腳步朝窗戶那邊走去。
虞鴿一看,頓時嚇的更厲害了,“我,我不想關”
她激動的喊着,要阻止祁墨朝窗戶走去,害怕祁墨發現什麼問題,虞鴿繼續說,“就開着,我想透透氣,你別去關。”
“把窗簾拉開。”祁墨頭也不回,腳上的動作沒有因爲虞鴿的呼喊而有所停頓。
虞鴿神情緊張,看着祁墨朝窗戶那邊走去,整顆心都要飛了起來。
祈禱夜霧趕緊離開。
祁墨走到窗戶邊上,把窗簾拉開,眼睛朝窗外掃了一眼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
他把窗簾弄好,隨後轉身看着臥室內的虞鴿。
虞鴿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好,雖然放在被褥下的手,還是緊張的交疊在一起。
但她心裏明白,祁墨這個男人很精明,一點點的小細節都會讓他看出問題。
這段時間,更不能容許讓祁墨有任何的起疑。
“你不是說回老宅去嗎,怎麼突然又回來了”她朝着祁墨笑了下,表現的很正常。
多虧她是演戲的,平常練習最多的就是隱藏下自己本來的情緒,把自己投入到一個角色,一個環境的某一個情緒裏。
而看祁墨的表情也猜到,估計是沒有發現什麼。
“給你拿了藥膏。”祁墨朝虞鴿走去,把手裏的藥膏放在了牀頭櫃上,冷淡的解釋,“這個藥膏可以讓身上的傷可以好的快一點。”
“你特意給我拿的”虞鴿看了一眼藥膏,又擡頭看着祁墨,十分的感動。、
果然還是她的丈夫,是關心她的。
祁墨沒有去迴應,似乎並不自在,他站了起來,轉過身,“好好休息,藥膏塗不到,讓傭人幫你。”
“你不幫我”虞鴿看着祁墨的背影,小心翼翼又有些羞澀的追問。
其實,心裏好緊張。
她傷的地方她自己都知道,因爲是她找其中一個傭人,按照視頻秦真真打夜霧的部位,故意打她的。
當然,爲了不讓祁墨這個精明的男人有任何懷疑,她早讓那個傭人離開了。
“我還有事。”
面對虞鴿的主動邀請,祁墨卻拒絕的乾脆,也不等虞鴿在多說什麼,邁開步子便離開了房間。
看着空蕩蕩的房間,虞鴿的情緒顯然是失落的,而主動的邀請被拒絕,還有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