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輸了。”此時坐在祁母對面的祁父,盯着棋盤,嘴角勾起了弧度,那是勝利者的姿態。
祁母冷臉,掃了一眼祁父,原本還得意的很的祁父,瞬間收斂了下來。
“其實這個還可以下的。”夜霧看着棋盤,下意識的開口。
祁父的是黑子,已經把白子圍的水泄不通,從局面上看,的確是祁母的白子輸了。
但,這個還有一個詞彙叫“九死一生”。
“還沒輸”祁母看着夜霧。
夜霧點頭,彎腰拿過白子,落在棋盤上。
說來也神奇,因爲夜霧這一落,原本毫無生機的白子,瞬間好像活了過來。
祁母眼神一亮,“我贏了”
本還是雍容冷漠的姿態,但看到這一幕,不由露出了驚歎。
隨後站了起來,保養得宜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意思,“這幾十年來,我每天跟你對局,每天輸給你,沒想到,我還贏了一場。”
祁父也是感覺很神奇,一子一落,滿盤皆贏。
他研究圍棋多年,也是第一次見。
見祁母這麼高興,夜霧也有點沾沾自喜。
這也多虧她爹是個棋癡。
夜霧的爹在夜霧的眼中就是一個非常霸道自私的老頭,他喜歡癡迷的,都要強加在她身上。
比如陰陽術數、拳腳功夫還有這棋,不僅要她熟悉,還要她精通,成爲其中一等一的高手。
夜霧就是恨透了自己的爹逼自己學這些,但這一刻,她真的要感謝老爹了。
他顯然還不能從輸的局面裏回過神來。
“來,虞鴿,讓他輸的心服口服。”祁母點頭,拉着夜霧坐到她的位子上。
“那好。”夜霧也沒有拒絕,坦蕩的坐下,一邊收拾棋盤,一邊說,“如果我贏了,您可不能收拾我”
這話夜霧說的可是非常小聲,因爲她以前贏了她爹之後,每次都被她爹收拾,導致後來能贏也不敢贏了,因爲怕被打,疼啊。
“不能”祁父還沒說,祁母倒是先開口了,手按在夜霧的肩膀上,“虞鴿你放心,如果他敢收拾你或者不服,媽幫你處理。”
此時的祁母哪裏還有虞鴿口中那個雍容冷漠的姿態
夜霧看着,就突然感覺心口有些酸了。
她想她娘了,以前她爹欺負她時候,夜霧的娘就是這麼護着的她的。
“沒事。”祁墨看夜霧眼眶有些紅了,不由上前揉了揉她的頭,“不用怕,放心玩。”
他似乎以爲她在害怕,坐在她的旁邊,手放在她的腰上,一下一下的拍,給了夜霧不少安定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讓夜霧有一種被維護的感覺,也讓她在不由自主之間,盯着祁墨看,看的有些入迷捨不得移開眼了。
“咳咳”對面的祁父見這樣的場面,有些受不了了,“不就下一盤棋,贏就贏,輸就輸,這是做什麼”
祁父超級鬱悶,看一個兩個維護的樣子,搞的他好像什麼十惡不赦一樣,不就是下盤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