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渾身不舒服,洗了個澡,表現的跟平日沒什麼兩樣,和祁墨一起走出房間。
主要她第一次在祁家老家過夜,她不敢第二天睡到日曬三杆,那樣影響不好。
給祁墨的父母印象也不好。
更何況,她是頂着虞鴿的名字,雖然昨天看祁母和祁父好像也沒有虞鴿所說的那麼難以相處。
但不管如何,還是不要給人壞印象纔好。
夜霧是勾着祁墨手臂走路的,幾乎是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祁墨的身上。
她的兩條腿都痠軟的在打飄。
可以說,如果現在祁墨放開了她,夜霧一定直接癱軟到地上,起不來了。
對於此,夜霧哀怨的看了一眼祁墨,十分的不舒服。
憑啥啊。
都是奮戰到了天亮,而且他動的比較多,憑啥她軟成這樣,他精神奕奕的
是哪個故事裏說,把一個女人和一羣男人放在荒島上一段時間之後,女人會越加美麗風情。
而把一個男人和一羣女人放在荒島上一段時間,男人會徹底瘦成猴子,兩眼凹凸,整一個的狀態。
這兩個故事裏說的不就是,女人越做越精神,男人則會越做越枯萎
那到她這裏,怎麼完全相反了
夜霧感覺,男人不枯萎,她要枯萎了。
“我不管,我不說話,你自己說去,我要回家睡覺,你要不說,我跟你沒完。”
夜霧身體貼在祁墨的手臂上,不斷的掐着他的手臂,哀怨的警告着。
祁墨聽着如此嗓音,嘴角自然也勾起一抹弧度,眼眸裏帶着一抹得意。
剛好這時候祁父和祁母經過,倒是意外了一把。
祁墨從出生開始,就是在商業家族裏長大,十歲還沒到就被父親帶上了商業談判桌。
也因爲這樣的經歷,導致他從小養成了喜怒無常的性子。
當然,這也是祁父的目的,畢竟想要在商業裏如魚得水,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讓對方看穿裏。
而隨着祁墨的成長,經驗的豐富,地位的走高,導致連親生父母都無法看透他了。
這還是多年來,祁父和祁母,第一次在祁墨的眼神裏看到這樣的神色。
不由之間,祁母把視線放在了癱軟在祁墨身上的夜霧,眼裏有些許的欣慰。
這兩夫妻的生活,似乎過的很好。
收到了祁母意味深長的眼神,夜霧急忙站直身體,即便很累,很想睡覺,但還是努力的擠出一抹燦爛的笑來。
“喫早飯吧。”祁母淡淡的說道。
“喫完之後,再來兩局。”祁父跟着追了一句。
夜霧一聽,頓時腳軟的更厲害了,她怨恨又委屈的看着祁墨。
她要回家睡覺
不要下棋了,連早飯都不想吃了。
“來什麼,等你陪我去哥哥家裏去。”祁墨還沒開口,祁母已經不客氣的敲了祁父的頭。
這麼一敲,頓時把祁父敲懵逼了,他朝夜霧看了一眼,隨後又瞪了一眼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