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一個路邊的小攤面前停了下來。
這個小攤是停的比較偏僻的轉角位子,用木箱子當成桌子,鋪了一塊布料,隨後上面擺着一個畫冊,裏面都是一些紋身的圖片。
“這個畫上去,可以保持多久啊”夜霧蹲了下來,看着畫冊上的一些圖案。
“一個禮拜左右。”擺攤的是個小姑娘。
她看着夜霧,覺得這臉很熟悉。但,視線卻不由自主的擡起,鎖定在站在夜霧旁邊,此時正皺着眉頭看着夜霧的男人。
這個男人一身昂貴的西裝,氣場尊貴強烈,一看就知道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和這寒酸的攤位,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他眉頭皺着,顯然不滿,卻因爲蹲在攤位前的女孩,所以沉默的站着排版。
攤位的姑娘看到這個場景,只想到一個詞彙:縱容。
“一個禮拜,沒有能久一點的嗎”夜霧擡頭看着攤主,有些無奈。
一個禮拜,真的太短了
見夜霧發問,攤主強行把目光從祁墨身上移到夜霧身上,回答,“這個顏料只能保持這個時間。”
說話的時候,又不自覺的擡眸看着祁墨。
“那”夜霧無奈了,從地上站了起來,拽了拽祁墨,“那我們走吧。”
她顯然很沮喪,回頭朝着攤主說了句“謝謝”就拉着祁墨走。
“你想紋身”祁墨發問。
夜霧點頭,隨後又搖頭,“我就是想,弄個標誌,弄長一點,比如一個月啊,一個禮拜,太短了。”
兩個人已經走到車前,夜霧的情緒還是有些沮喪。
“嗯,一個紀念的標誌。”夜霧呢喃。
想着不管如何,祁墨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回到自己的世界也沒有成親的打算反正東盛王朝的人都說她是母夜叉,也沒有人會提親。
既然是自己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夜霧剛纔看攤位的時候,又想,是不是可以有一個紀念
給祁墨的,也給自己的。
但,一個禮拜時間,真的太短了。
夜霧深深嘆了一口氣,還是有些失落,但擡頭的時候,又努力的笑起來,“那我們還是去喫飯吧。”
夜霧轉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祁墨頓了下,隨後拿了手機打了一通電話,掛斷之後,才繞過車頭上了車子。
夜霧因爲攤位的事情,情緒顯然的有些沮喪,在車上也沒話了。
她是一個喜怒都表現在那張小嘴兒上的人。
一高興就說話,一生氣就罵人,一低落就徹底的不說話。
安靜的車廂,倒是讓祁墨有些不適應,但讓他說點什麼安慰的話,他還真說不出來。
只能這麼安靜着。
車子一路開,路段都是比較偏僻的。
夜霧起先沒理會,開久了之後,才懶洋洋的問,“喫飯的地方,很偏僻嗎”
“不是。”祁墨回答,隨後車子一轉彎,停車。
“啊”夜霧完全不明白,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