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駕駛位,壓到了她的身上。
夜霧的上半身衣物已經沒了,祁墨的外套、襯衫、領帶,丟到了駕駛位上。
車廂內,脣齒交纏發出細微的聲音打破了這一沉寂,曖昧的氣息不斷高攀,令人呼吸都開始有些急促。
夜霧小嘴兒微張喘着粗氣,身體因這劇烈的運動而泛起了潮紅,細嫩的皮膚表面上泛起細密的汗珠。
她看着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像一頭深山裏的猛獸,兇猛的讓她都有些承受不住。
這也是,和祁墨做了這麼多次以來,夜霧第一次以半清醒的狀態,看着他的。
畢竟人家怎麼說之前也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如果不是到了非要陰陽結合,她哪裏會這麼隨便的。
所以每次,她都是胡亂的糊弄過去,基本都不會去認真看祁墨。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每次祁墨都會讓她理智崩潰,不僅身體癱軟了,神智也癱軟了。
而兩個人,在這方面是超級有默契,每次都貼合的非常好,淋漓盡致,體味到這最原始的滋味。
而今日,夜霧明顯感覺到了,祁墨是有點手下留情了。
這是最後一次了
“祁墨”夜霧突然開口,一想到即將離開的局面,心中總有一種化不開的情緒。
讓她難受。
夜霧的手忍不住的擡起,撫摸着祁墨胸口上的那個字紋身。
大拇指大小,剛紋完,字體附近還有紅痕,貼着保鮮膜防止感染。
而此時因爲他劇烈的運動,保鮮膜都染上一層汗,溼了。
祁墨顯然也不耐煩,直接把保鮮膜拆了。
那“霧”字,更情緒的顯在夜霧的眼裏了。
她甚至忍不住的伸手,去撫了下。
隨着他話語的落下,他的動作便越加激烈了起來,夜霧整個人都顫了,僅有的理智,也被讓他徹底摧毀。
晚十二點整,夜霧是在別墅的臥室房的大牀上,祁墨的懷裏醒來的。
她人懵懵懂懂的,回想着之前的一切,整個臉都紅了下來。
小心翼翼的擡頭,看着抱着自己睡的祁墨。
睡覺的他,少了平日的霸道桀驁,沒了那種生人勿進的尊貴冷漠,反而多了幾分安靜美好。
夜霧看着看着,眼眶都開始紅了起來。
但,下一秒她立馬強制自己閉上眼睛,也把這些莫名其妙的不捨,給強行的壓制下去。
不該這樣的。
也不能這樣的。
她該走了,像往日的作風一樣,坦蕩而沒有任何留戀。
夜霧深深的呼吸,再度睜眼之後,她已經把自己的情緒調整好,動作小心的掀了被子,把枕頭放在祁墨的懷裏,自己則偷偷的離開了牀。
本想洗澡,發現自己身體祁墨早就幫她清理乾淨了。
似乎從第一次開始,每次結束之後,她都沒什麼意識,但第二天醒來,不管身體和牀,都是乾淨清爽的。
夜霧忍不住的又回頭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男人,其實這個男人撥開了冷漠的外皮,內心其實是非常溫柔細心的。
想着想着,心口又開始難受了
夜霧趕緊搖頭,強迫自己把視線轉開,不能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她去了衣帽間,想去隨便抓一件衣服來。
卻在開門的時候,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