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鴿的腦海裏,不斷的想象,當時夜霧冷的渾身顫抖的厲害。

    想象,夜霧奄奄一息,最後話筒滑落的樣子。

    “虞鴿”大叔見虞鴿不對勁輕輕的叫了一句。

    “我想一個人靜靜。”虞鴿輕聲說道,視線一直盯着話筒。

    “你回去找那個人療傷吧,你只要記得,讓那個人儘快給我可以跟祁墨做真正夫妻的東西就可以。”

    虞鴿聲音雖然有氣無力的,但總帶着那麼一股命令。

    大叔看了看她,眼神裏都是擔心,但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默默的消失在房間裏。

    虞鴿的身體軟了下,直接坐到了地上,但下一秒,她又突然站了起來,打開門走了出去

    虞鴿快速的走在走廊,下樓梯。

    “太太,先生回來了”

    傭人旁邊稟報,但虞鴿卻理都沒有理,更確切的說,是根本沒聽到。

    她一路朝着廚房趕去,看了看,最後走到廚房內部那邊的一個冰窖。

    冰窖是安排在廚房內部的,基本除了傭人之外,主人是不會踏入的。

    所以管理冰窖的傭人看虞鴿有些詫異,“太太,您”

    “開門。”虞鴿盯着門,命令。

    管理冰窖的傭人是個年輕的男傭,聽着虞鴿的命令,以爲自己聽錯了。

    他小心翼翼的又詢問了一遍,“太太,您說什麼”

    “我說開門。”虞鴿扭頭,看着他冷聲的命令。

    傭人嚇了一跳,不敢在多問什麼,用密碼開了門。

    門一開,虞鴿就走了進去,順帶把冰窖的門給關了上去。

    傭人直接看傻眼了,“太太”

    他想去開門,但虞鴿在裏面吼了一句,“不準開,你敢開,我讓你從祁家滾蛋”

    幾乎是野蠻的命令,讓傭人有心想開,都不敢開。

    廚房的冰窖是廚房季節的食物,保證祁家的人能夠不管在什麼季節,想喫什麼都有,而且裏面的溫度也相當低。

    平常傭人進去拿東西,到出來,不過五六分鐘,已經冷受不了了,而且還是絨服進去的。

    虞鴿這什麼都沒有穿

    傭人在外面來回的跺腳,虞鴿已經進去一分鐘了,估計身體都凍壞了。

    可是,虞鴿命令在前,他又不敢貿然去開門。

    但是,不開

    這可是祁墨的太太,祁家的女主人,這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祁墨一定是會追究下去的。

    眼看着時間要過去兩分鐘了,傭人實在沒辦法,只能跑出廚房去,想說去找管家,看看這個事情該怎麼處理。

    巧的是,傭人着急忙慌的跑出去,剛好就看到走到客廳的祁墨。

    他脫掉外套,看着傭人慌亂的沒一點形象的樣子,頓時皺眉。

    “做什麼”他把外套丟給旁邊的傭人,隨意扯了兩個襯衫釦子。

    “先生,不好了,太太躲在冰窖裏不肯出來”傭人此時也不管祁家的規矩了,人命關天。

    在這樣下去,虞鴿肯定出事。

    “冰窖”祁墨皺眉,朝廚房走了去。

    傭人緊跟其後,解釋情況,“太太就突然跑到廚房,讓我開冰窖的門,然後自己躲到裏面去了。”

    祁墨眉頭皺了下,她爲什麼躲冰窖

    腳步不由加快的同時,祁墨腦海裏裏面閃現過一個情況:每次跟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是異常的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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