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哭戲是在圈子裏非常出門,欲語還休,欲說含淚,能把哭唯美到讓人心醉的,她絕對是這個圈子裏代表人物之一。
可這樣的哭,並不能打動,一向把女人視爲“罪惡的源頭”的小道士。
對於他來說,女人最可怕的不是兇悍,而是問聲細語,以及楚楚可憐的哭泣。
纔是最致命的武器,看到就想跑。
“你知道嗎,十分鐘前,我哥纔去找夜霧。”祁修盯着虞鴿,話語沒有半點柔情,繼續丟了一句,“你口中出差的祁墨,出現在夜霧的面前”
祁修的話,一下子讓虞鴿震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整個身體釀蹌了好幾步,差點就軟了下來。
這個信息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讓她無法接受。
祁墨和夜霧見面了見面了
“你,安排他們見面的”虞鴿恍惚般丟出這個問題。
這個打擊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最害怕的事情,就這麼發生在眼前,虞鴿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承受。
“她爲什麼要這樣”她突然歇斯底里了起來,哪裏還有剛纔輕聲細語的樣子
此時的虞鴿,瞪大了眼,衝着祁修一句句質問,“爲什麼,爲什麼她非要這樣她已經搶走了我那麼多,現在是徹底要奪走我的一切,才甘心嗎”
她像個潑婦一樣,一遍遍的質問祁修,沒有任何形象可言。
電話另一邊,夜霧聽着虞鴿這樣的咆哮,先是震驚,隨後又是心疼,接着又是內疚。
是因爲觸碰到了她的底線了祁墨
“你快跟他說,我跟祁墨根本沒見面,他不知道有我的存在。”
夜霧着急的說道。
祁修卻沒有迴應他,此時的祁修都嚇壞了,默默的退到了門的後面,貼着門,做出隨時跑的姿勢。
他現在深深覺得,女人不僅是一切罪惡的根源,還是超級洪水猛獸,太可怕了
“爲什麼”虞鴿逼近祁修,質問他,“你爲什麼非要幫她來搶走我的一切”
“難道沒認清楚,我纔是跟祁墨見過家長,領過證的妻子嗎你沒認清楚,我纔是你的嫂子嗎你爲什麼要幫一個,要搶奪我身份,費盡心機奪走我的一切的人,爲什麼”
虞鴿喊的越來越大聲音,祁修是真被嚇到了,捲縮在角落裏,他想去找哥哥
“爲什麼”虞鴿再一次大聲的質問。
祁修身體顫了下,“我我”
他結結巴巴,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笨蛋,直接告訴他,祁墨不知道我的存在,就沒事了,不然小心她吃了你啊。”
夜霧也着急了,直接在電話那頭威脅了起來。
祁修默默的看着虞鴿這個樣子,感覺在這樣下去,她是真的會吃了自己啊
女人,果然是最可怕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