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她來時那般,悄無聲息。
等到那個神祕女人離開,虞鴿還站在原地,雙手的拳頭默默的攥緊。
“夜霧,這是你逼我的”虞鴿壓低了聲音,眼眸裏充斥着滔天的仇恨。
“既然你搶走我的丈夫,讓祁墨這麼對我,那就別怪我不手下留情”
“只有一個虞鴿”
“好那我就讓這個世界,永遠永遠只有一個虞鴿”
“鬼魂對付不了你那我就讓你嘗試下,屬於這個世界的霸道法則”
隨着虞鴿帶着恨意的話語落下,她轉身,一拳頭砸到了牀鋪上,但實在是力量有限,哪怕虞鴿用盡了全力,牀鋪依舊紋絲不動。
夜霧回到祁修家裏的時,仍心有餘悸,同時心情也並不好。
她在祁墨面前從那麼高的窗戶跳下去,還消失不見,之後祁墨肯定會更加的懷疑她。
他能直接分辨出了,他身邊有兩個虞鴿已經夠可怕了。
夜霧真不知道,祁墨會調查出什麼來,或許連她的底細都調查出來。
現在的夜霧,真的很想跑回原來的世界裏,而且越快越好。
進入公寓,客廳空空如也,夜霧便去了祁修的平常工作的房間裏。
他果然在裏面。
此時的他坐在高位上,手裏拿着一隻龜殼,閉着眼睛,嘴裏一直在念叨着,隨後輕輕搖晃着龜殼,隨着他的動作,一連三枚銅錢從龜殼裏出來。
祁修睜眼,把龜殼放在一邊,盯着桌面上以不同面朝上的銅錢,眉頭皺了起來。
“無始無終”夜霧發出驚歎,“你給誰算命,而且這人的命這麼這麼奇怪”
夜霧的開口讓祁修驚了一下,猛的轉頭,便跟夜霧對視上。
他眨巴眨巴眼睛,老半天反應不過來。
夜霧冷漠臉,伸手敲了下他的腦袋。
下手不帶客氣的,敲的時候都能聽到清脆的聲響,可想而知祁修有多疼了。
他連忙嗷叫一聲,捂着自己的腦袋,哀怨的看着夜霧,“你無聲無息進來就算了,還打我做什麼”
他在控訴,嚴重的控訴
夜霧根本不搭理他,而是指着桌面上的銅錢,“你給誰算命呢”
原本還哀怨控訴的祁修,一聽夜霧這麼一說,頓時驚了,慌亂的把銅錢給收了起來。
“隨,隨便算算。”說話都結巴了,肯定是有問題的。
夜霧依舊懷疑的看着他,“你身邊的熟人”
話說到一半,夜霧臉色突然沉了下來,猛的抓住祁修抓銅錢的手,“你不會是給祁墨算的吧”
夜霧這麼說,祁修臉色更難看了,他掙扎着,“你亂說什麼,他不讓我給他算的。而且,你怎麼知道這卦象不好了”
說完之後,祁墨還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我都看不出來。”
“好哪裏了”夜霧反駁,一拍桌子,“無始無終,無疾而終,你算的這個人命運詭異,到最後連在這個世間一點痕跡都沒有,也就是說”
她盯着祁修,吐出最後的詞,“這個人到最後會魂飛魄散,尋不得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