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調查下,我是誰,在出現在我面前。”
祁墨懶的和這些人多追究,稍一用力,就把青年丟給背後的人。
他們趕緊接住。
祁墨是真的特別特別懶,不僅多幾句廢話不樂意,多看一眼,更不樂意。
轉身,看着關上門的手術室,心裏一心擔心祁夜霧。
同時想着剛纔的場景,她爲什麼會一個人出現在那個地方,而且遭受這樣重的槍傷
槍傷
傷害她的對方,是什麼人
一個可以從三四層高度的樓跳下去,不僅毫髮無傷,還能以秒速消失的奇葩女人,誰能把她傷到這樣
祁墨眯了眼,夜霧啊夜霧,你真的太讓人好奇了。
黑夜裏的迷霧,渾身都是一個謎。
祁墨一心在夜霧身上,根本沒注意到背後的情況。
那帶頭的青年,因爲被祁墨在一羣手下面前這樣羞辱,早就氣的臉發紅了起來。
他怎麼說能在這樣的年紀當上現在的組長,靠的也是自己背後的勢力。
因爲父輩的關係,組長算什麼
在過幾年,他就是局長了
這樣一個龐大的關係背景,讓那青年覺得自己特別了不起,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裏。
給面子的,他樂意提拔。
不給面子,肯定整死
他現在看着祁墨的背影,就恨不能弄死他,而青年也自認爲,有一百種方法,可以弄死祁墨,讓他囂張不起來
“我看到了他身上有槍械,剛纔那醫生也說了,那女的是中槍的,肯定是他害的,扣起來,帶回去審問”
但,背後的手下顯然有些猶豫,畢竟剛纔祁墨雖然話說的輕描淡寫,但語氣讓人從內心深處有一股不敢輕易冒犯的恐懼。
在a國首都,富商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錢又有權的,遇到這樣的人,那是一百種辦法都不夠死的。
“還愣着做什麼,上去抓人啊”青年見手下都沒有反應,當場怒了。
他搶過身邊一名手下的槍,轉身就對準了祁墨的背影,正拉保險時,卻被一雙手製止了。
青年還沒擡頭看手的主人,已經被連人帶槍,一起丟出去了,撞到牆壁上,當場暈了過去。
如喪家之犬,哪裏還有剛纔的囂張,了不起
而因爲這一系列的舉動,本來就騷動的醫院,此時更出現了尖叫聲。
祁墨皺眉,非常反感,他擺了擺手,連話都懶的說。
背後出現的幾名保鏢卻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以最快的時間把這些警察,和那些尖叫的人羣清理出去。
不過十分鐘的時間,急診室門口已經只剩祁墨一人。
樓梯出口上,站着兩名保鏢把手,禁止外人入內。
一切安靜了下來,祁墨臉色也總算緩和了些,但眼神還是一樣的深。
他從來都是喜怒無常,永遠都是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但實際上,此時他,心中並不輕鬆。
夜霧在手術室裏的一分一秒,對於他來說,都不是特別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