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一驚,急忙收回了眼神,慌亂說道:“是,抱歉先生,我知道該怎麼處理。”
“我從來不在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祁墨說的非常平靜,可是秦毅卻明顯感覺到了深深的壓力和警告。
他跟隨在祁墨身邊很多年,自然也知道祁墨“懶”的程度,所以他的很多事基本連跟祁墨彙報過都沒有,就直接按照祁墨的思想去處理了。
但,虞鴿這個事情
秦毅始終覺得,還是比較大的。
他給祁墨處理這個事情,自然知道有兩個虞鴿,而被送走的那個,要在c國用別人的身份,並且永遠都不能回國的那個,纔是真正的虞鴿,纔是祁墨真正的妻子。
昨天本來當天就要送走虞鴿,但因爲秦毅身體突然出現問題,昏迷在醫院裏,纔沒處理好,祁墨也沒有說追究,而是真的懶的連聽都沒有聽。
之後的路程,車廂內是一直沉默的。
祁墨是一直看着夜霧。
那麼懶的一個人,可是看着這張臉,卻似乎非常的有耐心,細緻的觀察到,連夜霧臉上的小絨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車子到達別墅,祁墨動作小心的把夜霧從車上抱出來。
剛到別墅,祁家的醫療團隊已經在恭候,立馬對夜霧進行一輪新的檢查。
祁墨的別墅內一直都有自己的醫療團隊,而且裏面的醫務人員,不管是醫術的造詣還是經驗,都是世界頂尖的。
之前,祁墨沒有立刻帶夜霧回別墅,反而折騰出那麼大的動作,純粹是因爲,城南郊外和他的別墅距離太遠。
半個小時後。
祁家的醫務人員爲夜霧徹底檢查完畢,其中的帶頭隊長跟祁墨報告情況:“先生,夫人現在的情況非常好,傷口縫合得當,胸腔內也沒有任何遺留的物體,修養幾天就可以。”
醫生隊長顯然是瞭解祁墨懶的廢話的性格,所以在說夜霧情況時候,非常的簡單直接。
祁墨雖然冷淡的點頭,但還是滿意,他擺了擺手,側頭,“給她做手術的醫生”
“他是醫院的胸腔外科的主治醫生,本來去年該當上主任了,但因爲來了關係戶,所以沒有升成功。”
秦毅簡單的報告那個醫生的情況。
祁墨擺了擺手,隨意丟了一句,“副院長。”
簡單的丟了這三個字,祁墨便邁開腳步朝樓上走去。
而這雖然是最簡單的三個字,但卻改變了一個醫生的一生,讓一個被打壓的醫生,終於可以在平臺上,顯現出自己的能力。
而這原因不過是,他爲某個人心裏的人,做了一場手術。
樓上。
夜霧已經被送到了臥室裏,安靜的躺着,但似乎麻藥已經在退,即便是昏迷中,她已經感覺到了疼痛,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嘴裏委屈的呢喃着:“疼好疼,祁墨好疼啊。”
原本在旁邊的祁墨,聽到她竟然在無意識的時候叫了自己的名字。
那是何等的依賴和眷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