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當時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腦海第一個念想,就是夜霧把虞鴿從這裏救了出去,又把她送到了別墅裏,然後自己離開。

    畢竟,祁墨是親眼看到,夜霧從窗戶跳下去,隨後不見蹤跡的。

    如今同樣的視頻在出現,他沒有理由不去懷疑。

    祁墨當下便乘坐私人飛機,回到a國,直達別墅內。

    “先生。”祁墨一踏入別墅,傭人便恭敬喊道。

    祁墨冷淡迴應,直接朝樓上走,打開臥室的門。

    他的動作並不重,但也不輕。

    原本半躺在牀上想事情的虞鴿,驚的朝門口看去,便看到祁墨朝裏面走來。

    他的腳步沉穩,但面色有些凝重。

    虞鴿一臉的迷茫。

    很少會看到面色凝重的祁墨,他覺得很意外。

    “你怎”

    虞鴿正開口,祁墨便直接扯掉虞鴿胸口的扣子,把她按着躺到了牀上。

    把虞鴿給嚇傻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祁墨,“什麼,你”

    祁墨根本不搭理她,撤掉了她的上衣,把胸口上的紗布給拆掉。

    在拆掉紗布的那一刻,他停止了所有動作,盯着那還沒完全縫合的傷口。

    更因爲祁墨這一動作,讓那傷口滲出了鮮紅的血珠子。

    這樣的傷口,在虞鴿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十分的突兀和刺眼。

    祁墨眉頭深皺。

    這個傷口和之前的傷口,是一模一樣的。

    證明,這個虞鴿和之前的虞鴿,是一個人。

    那麼,從窗戶上跳出去的,是誰

    “你怎麼了”虞鴿盯着祁墨,眼眸裏帶着迷茫,還有絲絲的受傷。

    眼底有些紅,泛着晶瑩,顯然是遭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

    “抱歉。”祁墨收斂了心神,站了起來的同時,把虞鴿拉了起來。

    他給她穿上衣服,並不說話。

    虞鴿看着他,在祁墨要收回手的同時,急忙的抓住他的手腕,追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

    她着急的追問,眼裏都是擔心。

    祁墨盯着她,眯了眯眼,似乎是在分辨虞鴿這表情的真假。

    幾秒過後,他才安撫的拍了拍虞鴿的手,搖頭,“沒什麼。”

    祁墨把手從虞鴿的手心裏抽了回來。

    他的表情天衣無縫,即便對於剛纔的話沒有任何解釋,卻也沒有辦法讓人產生質疑。

    “我讓醫生過來給你處理傷口。”祁墨說道,便轉身朝外面走去。

    虞鴿愣愣的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雖然她剛纔追問祁墨,可是虞鴿心裏卻很明白,祁墨這一個舉動意思。

    夜霧離開了,他肯定得到了什麼消息,然後跑過來證明她的真假。

    在祁墨離開之後,虞鴿緊張的情緒才放了下來。

    隨後冷笑了起來。

    從一開始就是她,如果傷口成爲證明身份的標誌,那麼夜霧就永遠不可能回來。

    就算回來了,在祁墨的眼裏,也就成爲假的不對。

    不能這樣說,在祁墨眼裏沒有真假,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

    而現在,在祁墨那裏就認定了,她是他要的。

    夜霧

    就算逃脫了又能如何,她已經是祁墨不要的了。

    她,出局了。

    gaover,夜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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