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虞鴿直接朝衣帽間走去,在出來的時候,手裏已經拿了一條愛馬仕男性皮帶,hers的金色標誌,在燈光下閃出了光芒。
那是祁墨的皮帶。
他的每條皮帶,都是限量版,極其珍貴,有很多隻款式,全世界只有一條。
那是公司特地爲他定製的。
而虞鴿此時拿着這昂貴的皮帶走到夜霧的面前。
夜霧皺眉,因爲身體被神祕女人的鞭子捆綁,她連站起來都沒辦法。
“不要臉,賤人”虞鴿突然怒罵了一句,隨後揮舞皮帶,狠狠朝夜霧白嫩的臉蛋上揮了一鞭子。
那一鞭子下去,直接皮開肉綻,疼的夜霧眼淚都冒出來了。
但她卻死死的咬着脣,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
目光裏帶着倔強,不服輸。
“你最好數數你今天打我多少鞭子,他日我定然雙倍奉還”
夜霧冷着聲音喊道。
虞鴿看着她如此的態度,卻更爲惱火,“怎麼,你還覺得自己有機會”
“夜霧,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有機會出現,來破壞我的婚姻,絕對不”
虞鴿如同發了狂一樣厲聲的喊着,揮起來鞭子,一下一下在夜霧臉上、脖子上,手臂上,狠狠的抽打。
她簡直就是要折磨死夜霧。
打的地方,都是裸露出來的皮膚,都是人身體最細嫩,最經不起疼痛的皮膚。
被打了數十條鞭,別說身上有多少皮開肉綻的傷口,就是夜霧的臉,也有些慘不忍睹了。
就連一直在旁邊看戲的神祕女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在虞鴿再度揮下鞭子時,她伸手,扣住虞鴿的手腕,“夠了,在打下去,她會被你活活打死。”
神祕女人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夜霧。
她已經奄奄一息,連喘息都辛苦,但那倔強的眼神卻死死的盯着虞鴿,充滿了憤怒和仇恨。
彷彿是瀕臨死亡的野獸,哪怕剩下最後一口氣,也要找機會,咬對方一口。
這樣的女人,是值得人欣賞的。
現在被喪家之犬一樣活活打到奄奄一息,甚至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
連她也看不下去了。
“快死了”虞鴿卻顯然已經喪心病狂到了沒有任何理智,冷笑一聲,“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今天的目的,就是”
她的眼神突然深了下來,充滿了無盡的惡毒,冰冷冷的聲音,毫無人性,砸出五個字,“活活打死她”
“我主人說過,她不能死。”神祕女人迷了眼,甩開了虞鴿的手,同時把已經打的有些變形的皮帶抽了回來,丟到一旁。
愛馬仕是世界頂級奢侈之一,這般質量的皮帶都能被打的變形,可想而知,虞鴿下手有多狠
此時的夜霧,身上早就疼的麻了木,感覺在疼,又感覺不到哪裏在疼。
額頭、身上,一直在冒冷汗,和血水濃味一體,渾濁腐壞,但她只有一個念想:活着
不能讓這頓毒打,白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