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殤眼神雖然轉變的很快,但敏感的夜霧還是有所察覺,但她沒有去在意。

    因爲她非常相信夜殤。

    不管是這個世界,還是夜霧原本的世界,夜殤絕對是她最信任的人,沒有之一。

    這種情感是如何誕生的,夜霧自己也不知道。

    說出來可能她自己都不相信,就是第一次見到夜殤的時候,和他對視的那個眼神,夜霧瞬間有種一眼萬年的感覺。

    當然,這樣的一眼萬年無關愛情,只是一種純粹的熟悉,彷彿是前世就已經約定好今生的相遇。

    就是那樣熟悉,不需要多少言語和時間和他相處,多說幾句,自然就依賴了下來。

    這種感覺非常微妙。

    “你好好養傷,我在別墅裏安排了傭人,有什麼事直接讓人去做就可以,這幾天儘量不要下牀,如果動了傷口,會不好處理。”

    夜殤簡單的交代,掃了一眼夜霧,又追加了一句,“以你現在的狀態,我可以保證你在兩個月之內恢復,並且沒有傷疤,但如果你下牀,或者不聽話,我就不敢保證有沒有疤了,尤其是你的臉。”

    夜殤也是很難得說這些話,而這些話無疑就是正中夜霧的。

    她是那種,在身上留下一塊疤都要叫來叫去的,何況是臉

    要是臉有什麼瑕疵,她的瘋不可。

    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這個小霸王的愛美之心,比別人重了一些而已。

    “我知道了。”夜霧迴應的同時,已經乖乖的躺到了牀上去。

    夜殤嘴角勾了勾,“我讓人送喫的上來。”

    說罷,他便轉動輪椅轉身,朝外推去。

    夜霧依舊乖乖的躺在牀上,等着傭人送喫的上來。

    而此時的夜霧根本不知道,在這個兩層的小別墅還有地下一層。

    那是極其隱蔽而灰暗的樓層。

    夜殤離開了夜霧的房間之後便下樓,通過入口到達地下一層。

    剛一推開門,便傳來一聲聲鞭子抽打皮膚,以及一女人悶哼的聲音。

    對於這一切,夜殤的表情還是非常淡定,推着輪椅進入。

    這個房間還是比較空蕩的,古時候有人以“家徒四壁”來形容,一個家庭非常貧窮,連傢俱都沒有。

    而夜殤這個地下一層也的確是“家徒四壁”的,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

    而在角落的位子,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此時正趴在地上,一身的白衣被鮮紅的血染的不堪入目。

    她的旁邊站着一個身着西裝的男人,面無表情的拿着鞭子,一鞭子一鞭子往地上的女人抽去。

    女人也是生生的忍下這一切。

    她原本是低着頭,凌亂的頭髮遮擋住了她的面容,而當夜殤推着輪椅靠近她時,她才緩緩的擡頭,一雙眼眸,幽怨而不解。

    夜殤和她對視,雙眸平靜如水。

    “我知道你在外面和別人做了什麼,我不會理會。而我也告訴過你,不管你做什麼,別傷到夜霧,否則”他瞬間沉了臉,盯着那個女人,“她遭受了什麼苦,你雙倍償還。”

    “我們夜家的人行事作風,都是別人怎麼對我們,我們雙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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