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沒身份。二來,也沒錢。”
虞鴿回答的倒是輕巧,而她也沒有說謊,事實上的確是如此的。
紅榜第一的人,不是金錢就能請的到的。
“在這個國家,能請到這個人的也不超過三個。”虞鴿故意朝夜霧靠近。
後者十分警惕,後退一步。
虞鴿卻笑了,笑的很大聲,“我說,你這麼怕我做什麼”
“怎麼說,一身本事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怎麼也是我怕你,纔對啊。”
她的笑聲有點尖銳,讓夜霧有些受不了。
她沉着臉盯着她,“你話還沒有說完。”
她最想知道的,不過是誰讓殺手來,朝她胸口開的一槍口。
那胸口的疤痕到現在還在。
夜殤也跟她說過,因爲當時她傷口就沒有好好處理,甚至到後期,潰爛,發炎,感染的十分厲害,已經危及到生命。
能撿回一條命,也是命大,他早去,把她帶回來。
要是晚那麼一天,或者十幾個小時,夜霧的命,就真的搭在那裏。
讓她白嫩的皮膚上,就這麼留下傷疤,這是夜霧最不能容忍,最不可原諒的。
“還能有誰,當然是祁墨啊。”虞鴿笑着看夜霧,喊道,“除了他,有身份有錢,也只有a國總統了,總統又不認識你,怎麼會無緣無故去找你。”
說來說去,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祁墨。
如果是之前,夜霧會猶豫,會不確定。
但這次,她卻搖頭,很堅定,“沒可能是他。”
就好像之前她就否定過了,邏輯不對。
祁墨沒有必要,這樣大費周章,買殺手來暗殺自己。
這簡直就是傻子才能做的出來的事情。
“這麼肯定啊。”虞鴿卻笑了,“沒想到,就這麼幾日的時間,讓你們的感情這麼堅貞了,我還真是非常意外呢。”
她說完最後幾個字的時候,瞬間冷下了臉,目光帶着怨毒,“你們感情真是好”
最後一句話,完全是咬牙切齒的。
夜霧和她對視。
昔日的閨蜜,如今的仇人,不是不心寒,只是有時候,事實就是這樣讓人心寒的。
而,夜霧還未開口,虞鴿猛的退後了好幾步,隨後舉起手中的紅色繩子。
夜霧看到那個繩子頓時驚了下,“那是我的紅繩”
她下意識的撫摸自己的右手手腕,上面依然帶着紅繩,但夜霧早就發現,這根本不是她從小到到戴的紅繩。
早就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偷歡了。
“是你換走了我的紅繩”夜霧眯眼,冷哼。
虞鴿笑,摸了摸手腕上的紅繩,“我覺得好看,所以就戴上了。”
她說的同時,還舉着手腕朝着夜霧看,“你看,是不是戴在我手上,比你好看多了”
“而你嘛,搭配你的身份,你也就戴假的,最符合你了。”
她明顯的意有所指。
“那是我的紅繩,你能碰”夜霧沉着臉,目光陰霾。
虞鴿和她對視,目光怨毒,“我的東西你都敢褻瀆,你的東西,我憑什麼不能碰”
“夜霧,你別把自己看的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