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前,納蘭緋月正看着她手掌心的傷口和臉上的傷口。
這三道傷,都是祁墨給的。
虞鴿到現在心情都不能平靜,沒有辦法相信,自己身上這可怕的傷口,竟然是祁墨給的。
當初夜霧那一鞭子的傷痕已經讓她夠嗆的,折損了壽命,才讓自己以最快的速度恢復。
“如果在折損壽命,能讓我恢復,我也願意。”虞鴿見納蘭緋月一直不說話,便主動開口。
納蘭緋月奇怪的看着她,冷漠而直接,“你以爲那種陰損的法術,可以一用在用嗎”
“這就好像是夜霧使用的那個血符,折損的不但壽命,還是本身的精氣神。”
“在過兩個禮拜就要頒獎典禮了,我不能頂着這樣的臉去啊。”虞鴿不樂意的反駁。
祁墨要是隻在她手上弄兩刀,到時候,她可以包紮,甚至可以做出新聞來。
可是臉上的這一刀,真的太狠了。
在虞鴿心裏,祁墨都是一個紳士的存在,對女人對小孩都非常有風度。
卻沒想到,他竟會有這麼殘忍的時候。
一定是夜霧
肯定是夜霧教唆他這麼做的。
虞鴿默默的攥緊了拳頭,把這一切都歸結到夜霧的身上。
“你的臉最起碼要養兩個月。”納蘭緋月直接的說道。
虞鴿當場變臉,“你說什麼兩個月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以她現在在外面的風評,還有觀衆的質疑,她要是在不出現,就等於是默認了。
等到兩個月出現,她連一線的位子都未必能做的穩。
虞鴿直接站了起來,衝着納蘭緋月命令,“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要讓我臉的這道好起來”
她頤指氣使的樣子,讓納蘭緋月直接皺起了眉頭。
她冷眼的看着虞鴿。
虞鴿和她對視,“你主人要的,我都已經給他了。而且他說過,我有什麼直接找你”
“但不是叫你命令我。”納蘭緋月冷聲反駁,“而且我告訴你,祁墨擺明是在刀上做過手腳,你這兩個月裏,傷口連癒合都沒有辦法癒合,你好自爲之”
納蘭緋月說完,便丟下一個藥瓶,之後以鬼魅一般的速度離開。
“喂,你”虞鴿想阻攔她,但她速度太快,她根本攔不住。
“該死的”虞鴿大罵,“我讓你主子懲罰死你,狗奴才”
她激動的罵完,卻牽扯到臉上的傷口,疼的捂着臉,蹲了下來。
卻在一個勁的搖頭,“祁墨是被夜霧給迷了心竅,不然他不會這麼對我,不對的”
祁家別墅書房。
祁墨微閉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卻突然感覺面前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着他。
他猛的睜開了眼睛,直起了身。
一眼便看到站在書桌對面的人兒。
他直了眼
下一秒,猛的站了起來,朝那人影衝去,他想要擁抱住她,卻發現落了個空。
猛的回頭,那身影還站在原來的位子,看着他。
“夜霧。”祁墨輕輕叫喚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