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人帶着這個東西來。”祁墨回答的乾脆。

    祁修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急忙說,“那把那個人找出來,既然他帶着這個東西,那勢必會懂得其中的門道。”

    祁修這話一說完,直接遭受到了祁墨的冷眼。

    “你不懂”他話語直接。

    祁修尷尬的笑了起來,撓了撓頭,“這個東西,怎麼說也是有了千年歷史的古董,連我師傅都沒有見過”

    “啪”

    祁修話還沒說完,祁墨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站了起來,俯身把黑白羅盤搶了過來。

    看祁修那眼神,是無限的鄙視,“你什麼都不知道,在那邊墨跡半天”

    那嫌棄的眼神,嫌棄的話語。

    就是在罵祁修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祁二哈真的很無辜,心裏那個苦。

    祁墨沒搭理他,直接帶着黑白羅盤離開書房。

    在聽到關門的聲響之後,祁修的身體也忍不住的顫了下。

    他很無辜,“我只是一個小道士啊”

    但下一秒,祁修又開始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

    剛纔他沒有把師傅跟他說過的話告訴祁墨。

    如果他算的沒錯的話,夜家的大劫,應該就是這幾十年發生。

    這其中一定牽扯到夜霧。

    聽師傅說過,那場大劫發生,陰陽世家從此隕落,家裏就連看門的黃鼠狼,都沒有幸免。

    消失的消失,死亡的死亡,是極其的慘烈的。

    祁修是真的不敢告訴祁墨,不論真假,這場大劫,夜霧必定是牽扯其中,他們鞭長莫及

    此時,祁墨拿着黑白羅盤,來到安排夜殤入住的客房。

    他推開門,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入。

    夜殤雖然是被他“軟禁”了,但他似乎顯的悠然自在,視線盯着窗外,身上那一股安靜氣質,絕對一般人所有。

    “黑白羅盤並非一般物,你動不了,乃正常。”夜殤似乎是猜到了祁墨來的目的。

    但後者卻冷笑一聲,“誰說我來找你,是爲這個”

    夜殤回頭,平靜的看着祁墨。

    祁墨朝屋內走了去,手裏擺弄着黑白羅盤。

    “總統的私生子,會和千年之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我比較好奇這一點。”祁墨冷笑的開口。

    夜殤所告訴他關於夜霧的事情,未免太多,根本不像夜霧告訴他的一樣。

    “因爲我和夜霧是同一類人。”他丟出意味深長的一句。

    “同類只適合玩鬧,異類才適合天長地久。”祁墨冷笑回答。

    荒謬。

    簡直就是在瞎扯。

    夜殤直接轉動輪椅轉了過去,“祁先生,我只說一次,你關着我多久都沒用,夜霧已經回家,是回不來了。而黑白羅盤使用方法,恕我,無可奉告。”

    雖然話說的平靜,但夜殤的態度明顯很強硬。

    祁墨臉上表情並沒有波動,只是拉了個椅子,反着坐了下來。

    垂眸,盯着手中的黑白羅盤,悠悠開口,“如果,她根本不是回去呢”

    “不可能。”夜殤回答的很乾脆,“羅盤,會把她送回家的。”

    他很篤定。

    但祁墨想的卻是,剛纔那場猶如真實場景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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