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申默默拿了外套就閃了,那速度比祁墨還快。
祁母氣的跺腳,這一個兩個的,都不知道整天在幹什麼。
總是丟一些“驚嚇”的結果給她們,再好的心臟也承受不住。
祁墨離開祁家老宅,在開車的時候,聽着懷裏的羅盤傳出一道悶悶不樂的聲音,“仔細想想,我似乎就是小三啊”
“破壞了你跟虞鴿的婚姻。”
羅盤裏,夜霧一直惦記着祁墨說的那些話,雖然她看不到祁母的表情,但從語態裏就完全可以想的出,祁母是一種什麼心情。
那是一種責備,尤其是提到“夜霧”兩個字時,那種厭惡以及不理解。
“你別亂想,這件事跟你沒關係。”祁墨冷聲回答,態度很堅決。
“可是如果沒有我,你們的婚姻一定會好好的。”
夜霧實在是忍不住會這樣想。
再想想,也能明白虞鴿爲什麼那麼恨自己,那麼想讓自己死。
如果不是她,估計她的婚姻都好好的,她還能和自己的丈夫好好在一起生活。
夫唱婦隨,那絕對是虞鴿最嚮往的生活。
“沒有你,我和她的婚姻,會毀滅的更快。”祁墨直接說道。
“爲什麼”夜霧不服氣。
“夫妻生活不協調。”後者直接丟一句,堵的夜霧後續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她鑽牛角尖了,忘記了,祁墨的是純陽的體質。
虞鴿跟他根本沒有辦法發生關係,如果強行發生,虞鴿的身體會被祁墨的純陽體焚燒的徹底,到時候她定然會遭受到烈火焚燒之苦,痛到死亡。
她的身份太特別,他們三個人的情況太特殊,根本不能用普通的倫理來定義。
“你現在該想的是,如何從這個鬼地方里出來,而不是這些有的沒的。”祁墨淡淡的說道,拍了拍羅盤,“我可不想和你一直保持這樣的通話。”
“夜殤有辦法。”夜霧嘆了一口氣說道,頓了下,又追加了一句,“如果他是我所想的那個人的話。”
從那天和夜殤分開之後,夜霧就一直在想,夜殤的話,和給出的信息,想夜殤的身份。
她是想到了夜殤的一個身份,但不能完全確定,但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就是他
“不管他是不是你想的那個人,他都不樂意讓你出來。”祁墨說出實話。
夜殤現在一心一意的讓夜霧回到東盛王朝去,他不願意在讓夜霧留在這個世界,和祁墨有任何的牽連。
“其實,回到東盛王朝,是我該走的路。”夜霧難免有些感傷。
“你敢”祁墨突然冷下了臉,直接一調轉,把車子停到了路邊。
他把羅盤從懷裏出來,冷漠的瞪着,“你要敢回去,我就敢去你那所謂的東盛王朝,把你抓回來”
“可是我總該回去啊,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夜霧下意識的反駁,但語調裏卻有委屈。
“我也想過留下來的。”
她也不想和他分開。
現在對於夜霧來說,有一個最大的奢望:從羅盤裏出來,爲祁墨穿上嫁衣,做他的妻子,過上那種,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