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頒獎典禮還沒結束,而且,現在無數的攝像頭都在她這邊。
剛纔她已經成了笑柄,不能繼續丟臉了。
“我沒想到,我面子這麼大,讓你親自來看我的笑話。”虞鴿目視前方,脣形微微動了下。
“你面子沒那麼大。”祁墨的迴應非常冷漠,而且直接。
虞鴿眉頭皺了下,僞裝的表情差點就要崩了,但她卻死死的忍住。
手,緊緊的抓着座位的扶手,青筋幾乎爆了起來。
但她卻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必須要忍住
“那你爲什麼來”她又追問。
“小霧。”祁墨倒是難得啊,竟然會回答虞鴿的問題。
而虞鴿聽到這樣的答案,又是如此親暱的稱呼,盯着舞臺上的眼睛,幾乎都要冒火了。
小霧
小霧
小霧
叫的真是親切的要命啊,好真是非常好啊
“她在你旁邊,對嗎”虞鴿又追問。
祁墨轉換了姿態,明顯已經有了不耐煩。
正如他所說,如果不是夜霧喜歡,想來看,就算知道虞鴿會身敗名裂,會丟人,會成爲笑柄,他也不屑去看。
這個女人死了,他都懶的看一眼。
還真的別看祁墨對夜霧那麼好,他就是什麼好人,骨子裏,他就是一個深藏在黑暗裏,品嚐着血腥的撒旦。
祁墨沒有去迴應虞鴿的話。
虞鴿咬牙,但隨後又笑了起來,輕描淡寫一般的開口,“我記得我給過你短信,提醒過你,你現在還明目張膽的把她帶出來,你就不怕她被收了嗎”
這不是提醒,是警告,是威脅
祁墨面色還是沒什麼改變,但眼眸卻深了許多。
他正要開口,旁邊的夜霧卻開口了,“你幫我問她,納蘭緋月究竟是什麼身份”
是那個神祕女人吧。
這個女人很厲害,之前還吊打過夜霧,跟她的過節沒比虞鴿少多少。
但夜霧卻總覺得,無形之中,自己跟這個納蘭緋月是有聯繫的。
比如,黑白羅盤。
爲何她會說,是她的東西。
這個問題,一直都在夜霧心中,還沒解。
“她是什麼身份”祁墨按照夜霧的要求追問。
“是夜霧讓你問的”虞鴿一聽就知道,這絕對不是祁墨會問的問題。
祁墨沒回答,但那態度說明了,是在等虞鴿答案。
虞鴿卻笑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燈光瞬間都聚攏到她的身上。
但虞鴿還是笑着,保持儀態的離開座位。
在走到祁墨身邊空位,也就是夜霧在的位子的時候,她扭頭,默默給了夜霧一個眼神,隨後繼續若無其事的邁着步子離開。
夜霧皺眉,她和虞鴿曾經是小姐妹,親密無間,默契十足。
這樣一個眼神,夜霧是不可能不懂的。
她要跟她單獨談話。
但夜霧現在卻對虞鴿有了戒心,虞鴿太恨她了,恨不能分分鐘,無所不用其極的毀滅她。
夜霧上了那麼多次的當,怎麼可能還傻乎乎在進入陷阱裏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