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爲什麼會知道,是黑白羅盤”夜霧追問。
夜郎天看着他的眼神,瞬間嫌棄了。
他說了一堆的重點根本不在這裏。
即便是嫌棄,但夜郎天還是爲自家女兒簡單解釋:
“當初你娘被黑白羅盤誤傷,我請過這個御醫來。因爲黑白羅盤特別,製造出來的傷,也是極其特別。”
“哦,是這樣啊。”夜霧點點頭,隨後又看着河面,根本不管夜郎天說了一堆話的用心。
氣息的夜郎天,直接動手,掐夜霧的耳朵。
“你這個小丫頭,到底有沒有腦子”夜郎天罵。
夜霧疼的歪頭,急忙喊道,“爹,爹爹,你趕緊放手啊,疼啊。”
“我都不是小孩子了”
“我告訴娘去啊我。”
夜霧掙扎着喊着,一直到最後把自己孃親搬出來了,夜郎天才放手。
夜霧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哀怨的看着自家爹爹。
太狠了。
肯定不是親生的。
“我跟你說的話,你注意了嗎”夜郎天嚴肅的追問。
“我知道。說來說去,不過說他怎麼會用黑白羅盤。”夜霧不高興,連親爹都懟,“黑白羅盤是爺爺給你,在給我的,這問題是要問你好嗎,我怎麼會知道”
“我就知道,連我都不能好好用黑白羅盤,這是你的問題。”
“你”夜郎天竟然被堵的無言。
“爲父是讓你好好看清楚,這祁墨到底是一個什麼人。既然你知道這個問題,你怎就不懷疑他”
夜郎天是被這個女兒氣的不輕。
“我懷疑什麼”夜霧反問,“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生生世世認定的人,如果我連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給他,我有什麼資格愛他”
夜霧倒是說的非常坦蕩,盯着夜郎天,“而且,我十歲的時候,娘被姑姑陷害,在草屋裏與她的表哥見面,當時所有人都罵娘行爲不檢點,甚至連祖父都委婉的告訴你,要休妻,當時你怎麼說的,你記得嗎”
“啪”夜霧的話剛說完,她爹就不客氣的拍了她腦袋。
差點就讓夜霧從屋檐掉了下去。
“爹爹”夜霧氣的咬牙,“你這麼對我,我娘知道嗎”
她氣的二十一世界的流行語都飆了出來。
夜郎天聽不懂,只是一本正經的看着夜霧,認真回答,“你娘一直都知道。”
“她還跟我說,你太任性,她有捨不得教訓你。必須讓我做個黑臉,不然你就無法無天了。”
夜霧:
“你還是去給我生個弟弟去吧你,別來管我,太煩了。”
“啪”夜霧的腦袋上又是一巴掌。
夜霧怒。
夜郎天沉臉,“難道你想跟你爹爹動手”
“有何不可”夜霧反問,“找一天,我一定要跟你比試法術。”
說完這句話,夜霧低下頭,默默的補充了一句,“到時候新仇舊恨,一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