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食戟之特級烹飪大師 >第四六九章 狂歡節 一
    ““讓我們爲這場輝煌的勝利乾杯”

    完成慶功宴暖場致辭的薙切繪里奈舉起手中高腳杯,臺下的分部僱員們紛紛舉起舉杯飲盡杯中酒水。薙切繪里奈也象徵性的抿了一口然後走下舞臺於主桌上的高層主管一一碰杯,雖然她杯中裝的是飲料但這些主管們不在意都一口悶掉杯中烈酒,臉上都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由薙切繪里奈出面協調其他分部支援的資金很快到位,負責人新田義史果斷一波秀到沒有邊際的操作,虛晃一槍把那些狙擊遠月集團股票的炒家們帶到溝裏,然後聚而殲之在狂歡節前結束這場集團股市保衛戰。不僅讓居心不良的炒家把從遠月身上賺的錢全部吐了出來,而且還被反套住了一大筆資金逼得他們不得不忍痛割肉,灰溜溜的退市。

    這麼多天的奮鬥終於得到了最滿意的結果,薙切繪里奈大手一揮就在股票收盤的當晚舉辦慶功宴,犒勞這段時間辛勤付出員工們。跟隨在薙切繪里奈身後的田所惠發覺身上的手機在震動,道了聲抱歉來到宴會廳外本以爲會是幸平創真傳來食戟戰勝司瑛士的好消息,可是取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猶豫片刻後田所惠還是按下接聽“您好請問找誰。。。。啊~我是。。。。什麼我知道了現在馬上去通知繪里奈小姐”掛斷電話後折返回宴會廳,走到薙切繪里奈身旁低聲說道“繪里奈小姐,江君中槍了現在正在醫院。”

    正和新田義史寒暄的薙切繪里奈聽聞江雲楓中槍進醫院的消息頓時花容失色,將後續的事宜移交給新田義史後帶着田所惠匆匆趕往江雲楓所在的醫院。

    。。。

    縫合好傷口的江雲楓吊着點滴被護士攙扶着回到單人病房,今天驚嚇過度的符華把消息告訴田所惠之後就躺在病牀上熟睡過去。謝過護士後江雲楓看着鳩佔鵲巢的符華哭笑不得“班長,那是我的牀~”

    成功突圍避開前來圍剿bope特警部隊,比利大叔將已是滿身彈孔的小轎車開去處理和抹去痕跡。剩下的三人返回下榻酒店,安納托里護送江雲楓到醫院治療想讓符華獨自一人留在酒店,符華說什麼都不幹非要跟着一起來。

    看着蜷縮在病牀上的符華,江雲楓只能嘆口氣一手推着點滴架一手捂住傷口慢慢來到臨窗的藤椅坐下。扭頭用調侃的語氣對身旁的安納托里說道“這裏的醫生對槍傷的治療經驗真是豐富,而且對受到槍傷的傷者好像都已經見怪不怪,如果是在我們國內醫生幫你處理好傷口首先想到的就是報警,但是在這裏卻被當做一些普通傷患。”

    把玩着那隻心愛銀酒壺的安納托里呵呵一笑回答“里約熱內盧犯罪率居高不下,巴西又是一個合法持槍的國家。收治槍傷患者對每一家巴西醫院來說就像是發燒感冒一樣稀鬆平常。”

    看着安納托里手裏的銀酒壺漏了,彈孔正好開在酒壺中心的紅旗勳章標識上。江雲楓猜想是在激烈交火的過程中被打穿的所以理所應當的說道“酒壺被打漏了就扔了吧,回頭我買個新的送給尤里大叔你。”

    安納托里搖搖頭,撫摸着酒壺上的彈孔神色有些暗淡。

    江雲楓覺得這個酒壺應該有故事,不然已經是成功人士的安納托里也不會一直把這個有磨損的酒壺帶在身上。於是試探性的問“可以給我講講它的故事嗎”

    安納托里眼神中略有意動,猶豫一下後嘆口氣說道“孩子,今天你的表現比我勇敢多了。”

    “那裏~您多生猛呀哎喲~~”江雲楓興奮的模仿着安納托里今天各種瀟灑的戰術動作,一不小心扯到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真的,我沒有奉承你。1985年我和你一樣的年紀,成爲蘇聯紅軍第150步兵師的一員進入阿富汗戰場,那一年也是整場阿富汗戰爭最血腥的一年。。”安納托里端起咖啡抿一口潤潤喉思緒又回到30多年前。

    “那是六月的一個夜晚,我剛到阿富汗駐地不到一個月。當晚部隊上級下達命令給我所在的連隊前往三十公里外的一座小村莊搜救被擊落的直升機飛行員,大尉帶領着我們一百多人連夜出發趕往墜機地點,那座小山村位於兩座高山組成峽谷底部,山村裏的原住民早就因爲逃避戰火不知去向,只留下斷壁殘垣,部隊很快就搜尋到直升機的飛行員就在準備撤離之時情況發生突變。”

    安納托里突然停頓一下,被吊起胃口的江雲楓也了一口唾沫焦急的等待着。

    “兩側的高山上事先就埋伏有游擊隊,他們同時發動襲擊。兩發火箭彈準確的擊中了我們第一輛裝甲車和最後一輛裝甲車,把整個連隊堵在小山村裏戰鬥瞬間爆發。身邊的戰友不斷倒下我甚至連敵人在哪都不知道,只是抱頭蹲在牆角瑟瑟發抖。大尉把我拉進一間殘破的小屋給我加油鼓勁,可是已經被嚇破膽的我連拿起槍的勇氣都沒有,屋外的戰鬥更加激烈慘叫聲不斷響起。大尉必須回去指揮所以就把自己的酒壺塞到我手裏說喝了它就不會害怕。”

    “那酒壺應該就是大叔你手上這隻吧”江雲楓明悟了。

    安納托里點點頭接着說“沒錯就是這隻,那一晚激烈的槍聲一直從深夜響到黎明,嚇到都尿褲子的我就抱住槍飢餓酒壺在那間小屋裏蹲了一整晚。天亮了的時候直升機和大批的援軍才趕到他們擊退了游擊隊後才把我從屋子救出來。當時我想去找一個月來都很照顧我的大尉,援軍指揮官卻告訴我整個連隊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要是我勇敢一點投入戰鬥或許大尉他們就不會陣亡了,所以我纔會說今天的你比當年的我要勇敢得多。”

    聽完酒壺故事的江雲楓沉默了。

    “回到駐防營地我成爲了整個師的笑柄。”再次抿了口咖啡潤喉的安納托里回憶起過去不由得一陣乾澀的苦笑,“第150步兵師可是在衛國戰爭中一路浴血奮戰最後把紅旗插在德國國會大廈樓頂的英雄部隊,居然出現了像我這樣貪生怕死的懦夫,全師沒有一個連隊願意收編我。。”

    “所有後來你就發憤圖強,通過層層選拔成爲了信號旗特種部隊的成員,原來你有這麼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難怪會這麼狠。”看樣子好像在門口偷聽了很長過一段時間的比利大叔走進病房。

    “狠有什麼用,最後不還是沒能弄死你~”安納托里很風輕雲淡的回懟。

    比利大叔微微一笑也來到桌子旁坐下說道“尾巴已經全部清理乾淨,巴西的警察再怎麼樣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果然,你們海豹就特別擅長幹這種髒活。”

    “承讓,承讓。”比利大叔欣然接受褒獎,泄氣般的癱坐在藤椅上說道“快二十年了,沒有像今天這麼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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