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喬再次走到關家的別墅,心情很是平和,只是還是會想起一些關於關厲珏和自己童年時候的事情。
但想起這些,她已然能夠平靜的面對了。
“季少將,季太太,你們怎麼來了”關承剛親自出來迎接,臉上堆着虛僞的假笑和討好的迎合。
季沉滿不在意關承剛的討好,只是小心翼翼的扶着樂喬,像是最珍貴的寶貝一樣,他溫聲道:“喬喬,累不累”
樂喬輕輕捏了一下他的手臂,嚴肅道:“我們這是來看大姐的,你別這樣。我很好”
季沉知道她是讓自己給關承剛一點面子,於是道:“關先生,我們去來看看關果凌的,聽說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我們的朋友肖揚昨天犧牲了,我們來看看她”
“肖揚他死了”
關承剛故作震驚。
季沉眯起眸,淡淡道:“是啊,關先生不知道嗎”
“這我還真是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們來,我都不知道肖揚已經難怪果凌的狀態不是很好,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情。”
虛與委蛇,是關承剛最大的本事。
“季沉,你和關先生在這裏聊吧,我去樓上看看大姐如何了,好嗎”樂喬望向季沉,得到他的同意之後,對關承剛道,“關先生,我可以上去嗎”
“當然可以,季太太不要這麼客氣。”
雖然樂喬以前是關承剛的女兒,但關承剛自知自己和樂喬沒什麼感情,如今樂喬是楊家三小姐,是季沉的少將夫人,他當然要討好的對待。
“多謝。”
季沉和關承剛坐在下面說話,文玉早在看到季沉和樂喬的時候就回到了樓上。
樂喬去敲關果凌的臥室門時,文玉就在那邊看着。
她的眼神中,包含着濃烈的冷意和刺骨的寒意。
這個該死的楊樂喬,真是多管閒事,每次都是因爲她。
如果不是她的話,自己也不用那麼忌憚關果凌,關承剛更加不會臨時改變主意。
樂喬進去後,目光,微微深邃了幾分。
她不是不知道文玉在暗中窺探自己,只是懶得與這樣的小人計較罷了。
“大姐,你怎麼樣了”
關果凌示意樂喬坐在牀上,語氣虛弱道:“我還能怎麼樣我只希望我能夠早一點恢復過來,在肖揚出殯的那天,去看他,去實現我和他之間的承諾。”
“什麼承諾”
“結婚。我還是要和他結婚的,哪怕他已經”
樂喬不可置信的看着關果凌,還以爲她是瘋了。
關果凌知道樂喬的心裏在想什麼,她道:“樂喬,你換一個角度想想,如果是你的話,你會這麼做嗎我一定要讓我的孩子有爸爸,而且,這個爸爸只能是肖揚”
“我想,我知道了”
也就是說,關果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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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不會再結婚,不會再嫁給任何男人。
“你也知道,關家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其實文玉我是真的沒有放在眼裏,但是爸爸已經被這個女人給迷住了,有時候連我也無法改變爸爸的執拗,我真是有些筋疲力盡”
“你說的當然是最好的辦法,我也很想眼不見爲淨,但是這個女人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我擔心她對爸爸不利。”
“我是看出來了,那個女人的心機很是深沉,不管做什麼都十分的謹慎,你父親對她似乎很是寵愛”
“是啊,尤其她的肚子裏還有一塊肉,聽說是個兒子,我爸爸當初失去厲珏的時候一瞬間老了十多歲,他一直都想要個兒子,這一次和文玉雖然是意外,可文玉懷孕了,還是個兒子,我爸爸當然高興的跟什麼似的,就差把文玉當做女王來對待了。”
眼神,微微閃爍了幾下,“如果這個孩子不是你們關家的呢”
關果凌聞言,還以爲自己是聽錯了。
“你說什麼呢,這個孩子怎麼可能不是關家的”
“難道你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文玉只和你爸爸在一起過,懷的這個孩子一定是關家的孩子”樂喬挑眉,目光深邃的看着她,見她眼中露出猶豫之色,她繼續道:“我之前讓季沉幫忙查過這個文玉的底細,其實她的私生活並不是很乾淨,你也說了,她是爲了關氏集團的股權來的,也就是說,她對你父親並不是真心的,她的孩子也有可能不是關家的,不是嗎”
如果一個女人對另外一個男人真心,那麼她肚子裏的孩子定然是這個男人的。
可若不是呢若只是爲了錢財和權力這樣的俗物而來呢
這個孩子,會不會只是一顆棋子,只是這個計策裏最大的王牌
“我在部隊裏的時候學過兵法,這個女人的手段,可能還不止這些,也許她想要的更多。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若是她起了壞心思,要害你或者你的孩子,你是擋也擋不住的,你也知道,有時候女人的心思和手段可比男人狠辣多了。”
正如她在新婚之夜遭受到秦思思的算計一樣。
關果凌以前也不是沒有偏執過,也不是沒有想過害人的計策,雖然她沒有秦思思或者文玉那麼狠辣,但她也是知道這些豪門的深水到底有多駭人的。
她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握住樂喬的手,“樂喬,謝謝你的提醒,真的看來我的確是不能以平常之心去對待這個女人了。”
若是隻有她一人的話,她大可不必擔心文玉對自己做什麼,可現在她有了孩子。
如果文玉知道她也懷了孩子,這個孩子也是關家的血脈,那麼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嗯,我知道你可以處理的很好,我其實只是擔心你因爲肖揚的事情傷心過度。”
“我當然傷心,但我會堅強。”她沉下眸,突然道,“等到文玉生產的時候,我或許還需要你和季沉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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