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先不要瞪我,我當真不知道她就是你要找的女子。”歐陽影攤着手,於他拉開距離。

    他以爲巫咸喜歡的上的女子應該更爲豔麗,聰明機智過人的,而不是那種清純如紙的女子。

    巫咸溫和的眸子帶着刺般凝視着歐陽影,說是刺已經不足以他此時的憤怒。

    連夜趕來,他竟然說只是一時興趣,根本就不知道安樂下落

    “我給你三日時間,如若找不到她,你就去死。”

    歐陽影縮了縮脖子。

    “息怒,息怒,竟然有這個女子的畫像要找也並不難的。”

    一曲安樂,誤終身。

    安樂如同往常一樣,過着平靜的生活,只有她和小若兩個人。

    她坐在書桌前溫習着老夫的給她的書冊,總覺得今日心神有些不寧,目光不自覺望着桌面上的不倒翁靜靜出神。

    不知道蒼遲夙那個臭小子,近日如何。

    依他的性子大概會在軍營裏喫苦吧,不過她是他活該,再怎麼橫行霸道進了軍營裏就把棱角給磨的光光的,想橫也橫不了。

    不過,他捏的不倒翁真的醜極了。

    小若望着安樂看着桌面上的不倒翁,嘴角掛着那抹笑,不由替她開心,默默的退下。

    小若聽見前院有聲音吵吵鬧鬧的,還有一大批的腳步聲,似乎往着荷院這邊走過來,她臉色一驚,匆匆的奔向前院。

    只見是圖晉領着一批的侍衛邁了進來。

    小若見到是圖晉,緊張的面龐鬆了鬆,恭敬的迎了上去,“圖晉大人,不知您來所爲何事”

    圖晉禮貌的對小若點了點頭,“小若,小主子她在哪。”

    “小主子在書房裏。”小若發沉平常都是圖晉大人一個人來的,從來不會帶着這麼多的侍衛惹人耳目,“圖晉大人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圖晉冷硬麪龐,微微鬆了鬆。

    “皇上要召見她。”

    “皇上嗎”小若驚喜,臉上都是喜悅,“奴婢這就領着圖晉大人過去。”

    皇上終於想起小主子,小主子再也不必過這種孤寂的日子了

    但事實上。

    安樂聽見圖晉的說明,卻是驚異,然後眉頭緊緊的擰起,“圖晉大人,皇上爲何要召見安樂。”

    他不是和趙素雲花前月下,歡好的很麼,爲什麼要突然的召見她。

    “屬下不知。”圖晉恭敬的垂着頭,擡頭望了望她,“小主子,您叫臣圖晉就行。”

    她輕輕一笑,卻不見起身。

    “小主子,皇上還在等着您,您早早的動身。”

    安樂不情不願的起身,小若給她梳個華麗的髮型,挑了衣櫥裏最爲華麗的一件衣服。

    安樂上轎,面對着轎子神色遊移。

    小若跟在後面,腳步勉強的加快着,不知何時圖晉走到她的身邊,清冷的道,“你不必跟着來的,傷還未好不是麼。”

    小若先是一驚,擡頭望了望圖晉,臉色有些微紅,“圖晉大人,您都知道了。”

    宮裏本來就是藏不住事的地方,

    但她沒有想到這麼快消息就傳了出去,連圖晉大人都知道了。

    “那小安子已送去崇人府了,以後若再有這種事發生,可告訴我。”他斜眼垂看了看她,後又道,“你受了傷就在後面,不併急着跟上。”

    “是。”小若紅着臉腳步漸漸變慢。

    圖晉已在安樂轎子的旁邊,護着轎子。

    御書房。

    安樂再次走進這間御書房時,她忍不住的打量四周,這間御書房裏有着她兒時太多的回憶,六年裏這裏竟然一絲都沒有變,還是記憶裏的那種模樣。

    只是御椅上的男子,從黑髮變成了白髮,一頭銀絲,墨黑的眸子變成深紫色。

    “皇上,臣已將小主子帶到。”

    濮陽紫色的眸子凝視着下方平和的安樂,大手一揮。

    “下去。”

    圖晉掃視了眼御椅上的濮陽,再望望下方的安樂。

    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皇上竟然從墨發變成了白髮,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即便這樣,他卻還記得小主子。

    或許小主子會比他知道更多,圖晉心中這般想着。

    他緩緩退出將御書房的門給帶上。

    安樂大大的眸子凝視着御椅上的男子,明明穿着是一樣的龍袍,可是氣息完全的不一樣,濮陽穿上有些妖治的氣息,而帝默黔就是完全的霸氣和冷然,就像是天生的王者,隻手掌握天下的唯我獨尊。

    “你沒有話想要對本尊說的麼。”

    濮陽咧着一抹笑,打量着下方的安樂。

    她閉了閉眼,深吐了口氣,“安樂以爲,您會稱“朕”。”

    濮陽深紫色的眸子一閃,薄脣咧起一個弧度,“本尊長的與他那般想像,不利用一樣怎麼行。”

    “竟然如此,您就不該喚我來的。”他這樣召喚她,只會給她招來鋒芒。

    他手附在御書桌上,微擰了擰眉頭,“本尊有些迷茫。”

    她微微的擡頭,看了看他。

    他的冷硬麪龐上竟有些迷惑,眉心擰起來的時,是個川字,和帝默黔該死的相似。

    “本尊找到了她,也與她相處了幾日。”他抿緊着脣,“果不其然的,她不記得本尊。”

    “您就是因爲她不記得您,所以你感覺迷茫”

    “不僅僅是這樣。”他眸子嚴肅,“本尊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熟悉感,除了那張臉以外,沒有一絲的熟悉感,找到的,看到的都是另外一個陌生的女子,根本不是朕的言佳。”

    “您不是堅定着要找到她麼,找到她後發現她不是您記憶中的模樣,覺得失望了”她不自覺露出鄙夷的笑容。

    那抹毫不掩飾的笑容,讓濮陽冷了臉。

    “你在嘲笑本尊”他的聲音瞬間冷了幾條線,深紫色的危險地半眯了起來。

    “安樂在想,您是不是太過將她美化了,所以纔會覺得如此失望。”

    得不到永遠騷動,得到的到永遠都不懂得珍惜。

    “她有花粉症,本尊的言佳,根本就沒有花粉症,她可以花田裏呆上整整一日都覺得開心。”濮陽臉色不善的瞪着她,涼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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