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冥,你夠了”

    劫日冷坐起身,目光都是幽冷的。

    “若不是本尊念着舊情,你還能是魔宮裏的冥王嗎”

    他對陌冥,已經夠仁之義盡了

    當年也是陌冥提着他到了魔君的身邊做左右手,也救過他好幾次命,這些他都記得,在做了魔主之後,一直對他都是忍讓着。

    但,陌冥卻是越做越過份

    “是麼,我現在倒是後悔當初救你無數次,你可以再回去死一死麼。”陌冥一個冷笑。

    徹底的惹怒了劫日。

    “陌冥,你休怪本尊無情無義”

    他也唯對陌冥這樣而已,可是陌冥卻還不感恩戴德的接受着

    “我不需要,魔王位子,始終是魔君的,你,沒有這個資格坐上去。”陌冥帶領着帝歸,帝傾城他們,往着回走。

    劫日緊緊的握着雙拳,很是冷。

    恨不得將陌冥當場給宰了

    但陌冥的實力,他也隱隱約約的知道,並不是他弱。

    從一開始的忍讓,他沒有想到陌冥死,可是這些年,他的魔力似乎到了一個度,再也沒有上漲過,可是陌冥卻是在修煉着,無比瘋狂的修煉着。

    很明顯的實力或許在他左右也不定了。

    再這樣下去,或許

    有一天,陌冥會追趕上他。

    “劫日,魔宮裏的老規矩,現在輪到我們挑戰你”

    陌冥冷幽着面色,一字一句的道着。

    挑戰

    陌冥的眸子裏一陣冷色。

    劫日也是同樣的。

    魔界一旦發起挑戰,那將是無法控制的局面。

    贏者,魔王的位子讓去,輸者。

    輕是重傷,重則死無葬身之地。

    而當年陌冥與劫日就是對戰過,那時陌冥敗了。

    劫日堂而皇之的坐上了魔王的位子,這麼多年來,陌冥都一直是隱忍着,想到的都是當年的侮辱。

    劫日的沒有殺他,不論是因爲是什麼原因。

    他都不會心軟一下,這個魔位,只能是魔君的

    “竟然如此,本尊就接受着”

    劫日冷哼起來,“這一次本尊,不會手下留情”

    “不需要。”

    陌冥邁步而出。

    安樂心中也是隱隱的不安着,緊緊的跟上陌冥,問着。

    “你們在說着什麼,什麼挑戰”

    “擂臺戰。”

    “如果挑戰勝了,兩位主子就可以坐上魔王的位子。”

    “啊”

    靠,陌冥他竟然來真的

    “我不會讓他們這麼小,就去冒險的。”

    安樂護着帝歸與帝傾城。

    這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把握。

    “擂臺戰,一共五局。到時我會對戰劫日,兩位小主子,不需要去主對劫日。”

    “”

    “無論如何,我都要替魔君幫兩位小主子拿到魔君的位子”

    不論是魔君在哪裏,他都會做到

    不會讓劫日再在那個位子耀武揚威

    “今日你們好好的玩鬧吧,他們已經在宴會上等着你們的到來了。”

    安樂露出苦笑。

    若是陌冥有一天知道,她的兩個寶貝不是魔君之子,會怎麼啊。

    會不會氣的發瘋啊。

    他對魔君那麼的忠心

    她也藉着魔君的名義在魔宮裏生存下來了,不然的話,他們早已經是死了。

    還是要好好的感謝這個魔君。

    讓他們有着生存之地。

    感謝着他的消失。

    可是更爲苦惱的是擂臺戰

    若是她的兩個寶貝上了擂臺,實力定然是會被他們看見。

    就是害怕他們看出兩個寶貝身上的力量。

    若是忽然之間仙氣冒出來,該怎麼辦

    對於他們的力量,安樂很是焦心。

    一曲安樂,誤終身。

    路兮月跟着帝默黔下了魔界。

    一到魔界,紫月的面孔沉浸了下來。

    一話都沒有說。

    很是深沉,似乎在想着什麼事情。

    帝默黔則是很冷幽,只是那緊鎖的川字眉,一直都沒有鬆開過。

    小乞兒,就生活在這種地方。

    只是光在這裏站着,他都感覺到有種不好的氣息撲面而來。

    越是強大的仙力就能覺得到這魔界的空氣裏,有種腐味,特別的不好聞。

    有種讓人作惡的感覺。

    路兮月更是受不住的捂着口鼻。

    這種氣味真的很難聞。

    小主子就在這種地方。

    這裏四周都是沒有樹木,一望無際的都是黑漆漆一片,什麼都沒有。

    寸草不生的。

    “她在哪裏。”

    紫月眸子轉了轉。

    “不知道。”

    之前她是把帝安樂送進了兵魔的魔窟裏,可是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那裏。

    如果帝安樂還活着的話,那她的藥是不是沒有一點作用

    她也想要知道自己的藥,到底是有作用,還是沒有作用。

    帝默黔的面龐一冷,冷幽的瞪着她。

    “這,真的不知道,或許他們在魔宮裏吧”

    魔宮

    帝默黔目光望着一眼看不到頭的黑,魔宮在哪,根本就難以找到。

    魔宮豈是那麼容易進去的。

    當初安樂進去,也是繞了許久的路。

    根本就分辯不出來。

    “皇上,我們要怎麼辦”路兮月有些擔心。

    這裏什麼都沒有,連一隻魔都看不見。

    他們真的可以到的了魔宮嗎

    帝默黔將紫月丟到路兮月的身邊。

    命令道。

    “看着她。”

    “是。”

    路兮月連忙的看緊着紫月。

    紫月的雙手綁着仙繩,只能從外面解開。

    只是路兮月是害怕着紫月的。

    一拿到繩子,手就已經在顫抖了。

    而帝默黔突然起身離開,消失在眼前。

    “皇上您要去哪”

    路兮月緊張的大叫着,可是帝默黔早已經消失在原地。

    不見了。

    “路兮月”

    聽見紫月的聲音,路兮月不自覺的就是一顫。

    害怕那是不言而喻的。

    “兮月,怎麼,如今你連看都不敢看本尊了麼。”紫月的聲音涼涼輕輕的。

    她有着十足的把握。

    只單單是對着路兮月的話,她是絕對可以掙脫開的。

    路兮月對紫月的那種害怕,是長年累積下來的。

    有着一種奴性。

    路兮月緩緩的轉過身,望着紫月。

    臉色並不是很好看,綠綠的,心裏也是一片的忐忑。

    “兮月,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放開本尊,本尊可以對你所做的事情,即往不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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