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的看向始作俑者,卻見那人一臉淡然的說:“你的手是溫度計能直接探出溫度”
李巖:“......”
得
敢情是不讓他動他的女人,連碰都不行。
李巖黑着臉從醫藥箱裏拿出電子溫度計交到他手上,“腋下的溫度比較準,交給你了。”
說罷,他轉了個身,背對着牀。
等了一會兒,他聽到體溫計測試的聲音,又等了一會兒才轉過身。
這時,陸靳洋把溫度計交給他,他一看,直接爆粗。
“陸少,請問你是怎麼照顧人的”
李巖看向牀上的女人,也許是陸靳洋剛纔測體溫的時候沒把衣服拉好,露出女人脖子以及鎖骨,上面的斑斑痕跡在昭示着眼前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爲。
發現李巖的目光,陸靳洋破天荒的心虛了
他不自然的躲開李巖的眼神,“叫你來是看病的,我能照顧好就不用你了。”
話一落下,陸靳洋猛然發覺不對,可再改口已經來不及,因爲李巖接着他的話道:“臥槽,感情你老婆身上那些還是我乾的”
陸靳洋:“......”
見陸靳洋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李巖也不敢再造次。
他被打斷的仇估計短期內是報不了了,只能盼着哪天他能有這樣的機會來打擾陸少滾牀單。
李巖忙了好一會兒才讓莊舒傾的體溫沒那麼高,他看了眼牀頭上掛着的點滴,問陸靳洋,“你會拔針頭嗎”
陸靳洋不屑,“不就是拔出來就好了”這種事情就是沒喫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
燒到四十度可不是鬧着玩,要是晚上反覆燒,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好在莊舒傾的體質還不錯,一直到天亮她也沒有再燒上去,但還是有點低燒。
李巖給她拔了針頭,轉身就呵欠連連。
昨晚陸靳洋不知道發什麼瘋,不睡覺一直在廳裏看電視,吵得他根本就沒辦法睡覺,索性也做起來陪他看軍事頻道。
收好醫藥箱,他對陸靳洋道:“她現在低燒是正常,晚上我會過來給她繼續打點滴,還有,記得讓她把我開的藥都吃了,好得快。”
陸靳洋安靜的聽着他一件事一件事的說,說完之後他還把李巖送到樓下。
就在李巖以爲這個男人對他心懷愧疚之意的時候,陸靳洋開口了。
“李巖,她是因爲什麼發燒的”
李巖頓時瞪大了眼睛,“你不知道”
“知道還用問你”
“咳咳~那些事又不是我乾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不過,她應該是着涼了,後來又受了驚,這纔會發燒。她身體不錯的,兩三天就能恢復。”
“嗯。”
陸靳洋見他沒走,劍眉輕蹙,“你怎麼還不走”
“我就是想確認一下你還有沒有其他事沒事的話我再走。”
陸靳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