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蕭傾在大寶小寶還沒醒來之前,去浴室悄悄換好了衣服。走到客廳,正當她猶豫要不要打開房門的時候,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男人從裏面走出來。
蕭傾頓時繃緊了身體,不着痕跡往後退了一步。
陸靳洋沒想到會見到她,在怔怔的看了她幾秒後,他略帶歉意的說:“抱歉,昨晚霸佔了你的房間。”對自己“喝醉酒”的事情隻字不提。
蕭傾白皙的臉泛起一抹紅暈,繃着臉說:“你昨晚是怎麼進來的”
“抱歉,我記不起來了。”
這是陸靳洋第二句話,也是第二次說抱歉。
蕭傾無語,“你喝醉酒都會這樣嗎”
“怎樣”他下意識問。
“你是不是喝醉酒都會走錯別人的家裏。”
陸靳洋搖頭,“這是第一次。”以前他沒醉過,昨天也不是醉,所以,這還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他沒說謊。
聞,蕭傾沉默着。
“我走了。”
“哦。”
蕭傾很是糾結,昨晚他們兩個人發生的那些事他到底記不記得。看着他出門,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要她怎麼說出口
問他爲什麼昨天晚上要對她做那樣的事可嚴格來說,那也不算什麼事,頂多就當演一場戲,被親一下,被摸一下。
可她沒有接過親親摸摸的劇本啊,所以她同樣沒法厚着臉皮開口問這樣的話。
但是,不問嘛,她又覺得自己喫虧了,對方不給個交代她總覺得心裏不舒服。
就在她糾結的時候,陸靳洋走到門口忽然停下腳步,“昨晚我沒有做什麼失禮的事情吧”
蕭傾:“”
陸靳洋走後,蕭傾一個早上心不在焉的,就連大寶小寶的早餐都給煮糊了。
她只好跟大寶小寶保證,中午一定給他們做好喫的,兩個小傢伙才原諒了她的失誤。
回到家裏,陸靳洋掩飾不住的好心情。
彭義送車鑰匙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老大笑得春風滿面,心想,昨晚他把自己支開,不會是想要開葷了吧
“五年前在醫院的那件事查的怎樣”陸靳洋問。
彭義搖頭,“那件事情不好查,就跟太太這五年的消息一樣,有人特意封鎖了。”
陸靳洋淡淡掃他一眼,那一眼,看的彭義心臟突突的跳。
他連忙又說:“倒是查到了一個關鍵點,五年前,李巖跟老爺說的是太太要去接受更好的治療,但是,沒有幾天,李巖把太太去世的消息告訴你們,我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但又想不出來。”
聞,陸靳洋點點頭,“你是想告訴我,李巖有問題”
彭義心驚,“老大,我只是懷疑。李巖跟我們是同一邊的人,他這樣做對我們根本沒好處。”
這纔是彭義想不通的地方。
要是李巖有意幫人傳達太太去世的消息,爲什麼不在太太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就說
然而,跟彭義想的不一樣,陸靳洋倒是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