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新把按回懷裏,“說。”
“就是,那個......算了,沒事。”蕭傾本來想問他遺書的事,可想了一下又覺得自己矯情,便又懶得開口。
“想問什麼就問,我一定告訴你。”
一抹邪笑爬上蕭傾的嘴角,她大手摟上他的腰,“我就是好奇,你這五年真的沒有碰女人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麼過的”
話落,房間裏死一般沉寂下來。
幾秒後,偌大的房間響起蕭傾的驚叫聲和求饒聲,以及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女人,你可提醒我了”
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女人居然敢問他這個問題
既然她開口了,他也不怕不好意思,直接跟她索取這五年來她欠他的。
......
翌日
新城娛樂公司酒會上的事情並沒有被報導出來,就像是昨晚的事沒有發生一樣。
回陸家大宅的路上,蕭傾一手撐着頭默默的刷着手機,她的眼皮下一圈烏黑,顯然昨晚沒有睡好。
“陸靳洋,昨晚事是你壓下去的吧”
“嗯不是。”
蕭傾微微詫異,“不是你”
“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酒店的老闆責任難逃,如果他們還想繼續在b市混下去,必定會想盡辦法把昨晚的事情給壓下去。
蕭傾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不是陸靳洋那會是誰
見蕭傾呆愣的模樣,陸靳洋默默嘆氣,“是酒店。”
聞,蕭傾恍然大悟,無語道:“我竟然連這層關係都沒有想到。”
陸靳洋握着方向盤的手微頓。
其實他並不想跟蕭傾說以前的事,因爲現在的蕭傾是快樂的,自信的。以前的她因爲身份關係,無論他怎麼做她都沒有做到真正的開懷,他能看出她隱藏在心底的自卑。
他知道,她那時候是孤兒,她認爲自己配不上他。
“陸靳洋,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
陸靳洋側過臉去看她,“你就怎麼樣”
“我就......我就給大寶小寶換個爹地”
剎那間陸靳洋臉黑如鍋底,“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不知怎地,看到蕭傾和他頂嘴,他的心莫名軟了下來,在她的怒視下,他爲難的開口:“也不是不能說,就是怕你覺得難以接受......”
“我做過的事我還接受不了了”
豈料男人很認真點了點頭。
蕭傾氣急,“說不說我連孩子都不要了。”
陸靳洋一臉爲難,“就是,當初你天天賴在我家,天天撩,我一時沒抵擋你的誘惑,被你撩牀上去了......”
看着蕭傾不可思議張大嘴巴的模樣,陸靳洋很想笑,又硬生生給逼了回去,“你還說,要給我生一窩孩子......”
在陸靳洋隱藏着笑意的眼底,清晰浮現蕭傾懊惱扶額的樣子。
“天,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陸靳洋收回目光,脣角的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住,可蕭傾正沉浸在“自己曾經把陸靳洋撩到牀上”的事實裏,沒有發現男人得逞的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