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了,他不聽,反而更加想回家了。”
蕭傾:“怎麼會你是怎麼跟他說的”
“他昨天還好好的,因爲這兩天可以喫東西了,我就給他從外面買喫的回來,他說喫不慣,我就回家做好了帶過來,可不知怎麼的,他今天就鬧着要出院。”
說到這個,顧慄很是頭疼,她也不懂爲什麼這個顧叔叔會忽然像個孩子一樣鬧脾氣。
蕭傾卻從她的話裏抓住了重點,“你是說,你回家給他做喫的,然後帶過來他才肯喫”
“是的。有問題”顧慄疑惑看向她。
她沒好氣道:“有問題可大了”
這句話她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那三個男人聽到她的聲音後都朝她的方向看過來,顧慄見狀連忙拉了拉蕭傾的衣服,“傾姐,你小聲點。”
蕭傾掃了她一眼,走向陸靳洋,踮起腳尖附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會兒話,說完之後,她若無其事走到顧慄旁邊,牽着她的手把顧慄給帶走了。
兩個女人一離開病房,李巖有些坐不住,連忙問陸靳洋:“太太剛纔跟你說了什麼”
“她說要帶顧慄去我家,幫我們帶幾天孩子。”
話剛落下,病牀上的顧晨立刻不淡定了,“我不同意陸靳洋,我給你當苦力就算了,但是我的女人不可能給你當保姆”
陸靳洋不緊不慢從旁邊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牀前,挑眉看着他:“怎麼,以你現在的身體,就是你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你能做的了什麼”
再看顧晨,卻因陸靳洋的話微微紅了臉,薄脣緊緊抿在了一起。
李巖看的目瞪口呆,心裏對陸靳洋的佩服猶如滔滔江水。
估計這世間能治得了顧晨和冷易星的就只有陸靳洋了,軟肋拿捏的恰到好處,收放自如。
“顧晨,你女人離開你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現在她願意留在你身邊,你何必着急把人家搞牀上”
顧晨:“......什麼叫我着急”他搖頭,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呀,他都禁慾這麼多年了,如今美人天天在眼前晃動,他不做點什麼,心裏癢的難受呀。
李巖清咳兩聲,在他們看過來的時候迅速說:“我還有事,你們決定好了再告訴我。”說完,他逃也似的離開了病房。
笑話,這個時候還不走,要是再聽到什麼限級制的話,他難保會忍不住八卦更多。
“給你兩個選擇,一,再住一個星期;二,顧慄今天開始就是我家孩子的保姆。”
陸靳洋沒有跟他開玩笑。
好不容易把人給搞到手術檯,做完了手術他卻這麼不珍惜自己的身體,他要是態度不強硬些,指不定以後還會給他鬧出什麼事。
最好的防範就是在事情剛出現苗頭的時候,把那小火苗給掐滅了。
見顧晨不說話,陸靳洋又說:“不就是個女人嘛,到時候你要多少我給你找多少。”